看来覃晓峰说的“超级喜欢”
,真的不是学舌,而是一句真心实意的话。
冯子凝连忙从行李箱里找出自己的散香器,摆在加湿器旁。
覃晓峰凑近镜子仔细地看自己的下颌和脸颊,摸了摸,隐约感到有些扎手。
看来早晨起来得剃胡子了,覃晓峰这么想着,将毛巾挂回架子上,忽而闻见空气中飘荡着一缕若有似无的玫瑰香。
这香味似曾相识,覃晓峰细细地回想,记起这是冯子凝家里的香味。
他才走出浴室,便看见冯子凝映在墙上的身影,不由得一愣。
屋里只剩下加湿器的奶白色灯光,将冯子凝的身影剪在墙上。
他没穿上衣,覃晓峰看见这道影子有利落的肩线、挺拔的背脊和隽清的腰身,当目光停在后腰的线条,覃晓峰忽感心脏的跳动变重了些。
他仓皇地将目光移开,转身正见到冯子凝回头,登时心猛地一跳,喉咙也发紧了。
冯子凝见到覃晓峰的面部表情僵硬,先是不明所以,而后想起自己忘了穿睡衣,忙不迭地把衣服穿上。
“呃,”
覃晓峰往浴室的方向指,说着无意义的话,“浴室空了。”
“哦,好。”
冯子凝埋头往浴室走,经过覃晓峰的身边,忍不住好奇地停下脚步。
他迟疑了两秒钟,转头,看见覃晓峰在感知目光后,也稍作犹豫才转头。
幸而屋里的灯光早已暗了,否则冯子凝一定会看见他的脸红——覃晓峰的耳朵一直热着,明明冯子凝的目光清澈得似水,他却像避火般不能直视。
本没什么,但在覃晓峰垂眸看向地板的一刹那,冯子凝的心倏尔收紧了。
他抿起嘴唇,俄顷道:“晓峰?”
覃晓峰窘促地抬眼,又迅速地避开他的目光。
很快,他蹙了蹙眉,再看向冯子凝时镇定了很多,眼神中透露单纯的疑惑。
冯子凝猛地一阵摇头,匆匆地往浴室里走,以防万一,他反锁了浴室的门。
怎么会呢?明明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像平常一样对视而已。
或者,那并不是平常的对视,冯子凝靠在门上,压住胸口,心脏扑通扑通地响。
不仅是心脏。
冯子凝蹲在地上,感觉鼠蹊部紧得慌。
不必看,他知道自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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