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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女孩子也没什么不好的,就像他们口中开的玩笑一样,身娇体软易推倒。
施诗磊上高中的时候就交过一两个女朋友,不过时间都不长,大概还是喜欢男性多一些。
施诗磊并不奇怪为什么许多同性恋最后还是要找异性结婚,特别像是符钦若那种出身的,这甚至是必然的结果。
想起符钦若的爷爷奶奶,施诗磊莫名叹了一声。
他甚至能够想象,符爷爷在符钦若出柜的时候,指着他责骂:“你怎么能如此离经叛道?!”
像是古装连续剧的台词,他忍不住自己笑起来,还是把眼睛凑到速写本上写篆字。
符钦若到底还是来了。
施诗磊一看到他的电话,立即丢掉速写本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走到门边换鞋。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施诗磊套上雪地靴以后说。
“离你们学校最近的地铁站。”
符钦若说,“你待屋里头吧,现在很晚了,还下了冻雨。”
施诗磊一听,连忙找雨伞:“你带伞了吗?”
“带了,我那边也在下雨。”
他重复道,“别出来了。
待屋里头吧,地址跟我说一下。”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猜到自己要出门的,施诗磊愣了一下,看看这破旧简陋的地下室,突然很不希望他知道自己住在这里。
他犹豫了半天,听到符钦若问:“在听吗?”
施诗磊怔了怔,想到现在又能去哪里?他可没有钱开房了。
而且,就为了跟符钦若见一面而在酒店开房,不知道符钦若又会怎么想他。
最后他还是不情不愿地把地址告诉了符钦若。
果不其然,当符钦若来到施诗磊住的地方,站在门外,无不吃惊地问:“你怎么住地下室?”
“没钱啊。”
施诗磊猜到会是这样,撇撇嘴,语气冷淡了很多。
符钦若疑惑地看看他,走进屋里来,在关上门以后问:“为什么你张口闭口都是钱?”
“我金牛座,不服啊?”
他还是没办法好声好气地跟符钦若说话。
他奇怪道,“不是白羊?”
施诗磊愣了愣,不知他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