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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程依僵住了脚步,举起鱼网瞪着上面被撑开的大洞嘴巴抿得死紧,那个洞张得开开的,仿佛是一张大嘴在嘲笑着她的大意与无知。
“哈哈哈哈。”
就在程依扁着嘴苦着脸怒瞪手中破了个大洞的鱼网时,阿蛮不但没有体贴地去安慰一下美人,反到毫不给面子地大笑出声。
“笑!
还笑!
再笑把你推河里去!”
程依恼羞成怒地跺着脚冲阿蛮大叫。
阿蛮听不懂程依的话,只是看着她杏眼圆睁含嗔带怒的俏模样很喜人,于是笑得更开怀了。
“你自找的!”
程依扔掉网,一脚踹在阿蛮腿上,趁他低头看向被踹疼的腿时两手用力一推,只听“扑通”
一声大响,两米高的男人直直地跌进了河中。
“哈哈哈哈。”
这次换成程依仰天大笑,一手扶着腰一手指着狼狈地在水里胡乱扑腾的阿蛮笑得花枝乱颤。
阿蛮扑腾了几下后游到岸边,扬着头无奈又带了几分宠溺地看着笑得肚子疼的程依,能让她笑得这么高兴,往水里跌个十次八次的都值得。
程依何尝不知道阿蛮是为了哄她开心故意掉河里的,以他的蛮力三个她都不一定推得动,何况刚才她还没使出全力他就跌入了河中,明白他的用心后程依心窝子感觉暖暖的,笑够了,揉了揉笑疼了的腰伸手将假装生气的阿蛮拉上岸来。
两人吃完饭便回洞里睡觉去了,白天阿蛮很老实,除了搂着程依睡外到是没有任何不规矩的举动。
由于惦记着扇子的事,睡醒后无事可做,程依便拉着阿蛮出去找棕树,小树林里虽然不大,但植物种类很多,怀着期望与阿蛮在里面都转遍了都没发现棕树或类似棕树的树木存在,看来扇子的事只能作罢,谁让她笨不会自己编扇子非要找现成的呢,程依感到有些沮丧。
大概是觉得程依每天在山洞里待太久怕她闷坏了,所以陪着她在树林里到处转时阿蛮耐性很好,她去哪他就跟着去哪,待程依终于不逛了要回去时,阿蛮在回去的途中拔了一大捧藤条。
程依见状想起自己那个“寿终正寝”
的鱼网来,于是上前也要拔些藤条回去重新编网,结果手还没碰到它们就被阿蛮拉了回去,他不让她拔。
“我要编鱼网捉鱼。”
程依指着河边的方向,摆动着手做鱼游泳状。
阿蛮很强势地摇头,拉着程依就要回去,程依不干,捉到鱼时的兴奋感和成就感她还记忆犹新,鱼跑了让她的成就感带了点遗憾,这让她更想毫无遗憾地再回味一次那种成就感。
程依闹脾气,阿蛮脸一板,二话不说扛起程依就往回跑,不管她如何踢打喊叫都不搭理。
被扛了一路程依感到头晕眼花,脸色煞白,眼睛看都不看阿蛮,开始生闷气。
她猜他不让她摘藤条大概是觉得那东西不好用,因为鱼跑了,他嫌弃她编的东西所以不让她编!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于是程依就更不高兴了,中午是她大意了,否则那两条鱼就成为了他们的午餐。
阿蛮又递野果又递水的哄了好一阵子见程依还在生气,干脆不哄了,走到洞外坐在干草堆上拿起刚才摘回来的藤条搓起来,他力道大搓出来的绳子比程依搓的结实无数倍,而且速度也快,没多久就搓出来好几条绳子来。
程依没气多久,见阿蛮搓绳子感到纳闷,她可不自作多情地认为他搓绳子是给她编网用的,自下午睡完午觉开始就觉得他有点心不在焉,会不时地看天色,当时她只顾着找棕树了,没多想,现在想起来就觉得有事。
蹲在阿蛮身边,拿起他搓出来的几条绳子用远古话问:“干什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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