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人大都长寿,五年光景在他们身上留不下什么痕迹。
可即便脸蛋没有变化,两个谢隐泽站在面前,她也能一眼看出不同。
按照乔胭的性格,这时候应该扯两句胡言乱语的屁话来转移注意力。
可看见那双眼睛的瞬间,就什么都忘记了。
就像食草动物规避天敌,她浑身的警铃都在急促奏响。
他这时候多大?二十三,二十四?
彻底褪了少年的青涩,已然是身量修长,肩宽腰窄的成年男子。
墨黑眉宇斜飞入鬓,瞳仁那么亮,灿烂得像星子,不像个叫修真界谈之色变的杀人魔,更像个矜贵的世家公子。
谢隐泽从少年时代就长了张是女人就会喜欢的脸。
他看见呆若木鸡的乔胭,挑起一边眉毛,腰间折玉的穗子随步伐轻晃。
步伐那么轻,就像猫的肉垫踩在雪地里,没有声音。
所以乔胭不知道,原来他早就离她这么近了。
近到他每走一步,她就有一种窒息感。
似乎是刚在外面杀了人,袍角曳过雕凿雪白荷花纹的地面,擦出了淡粉色的血迹。
闻到花香之后,她就到了这里。
乔胭右手掐着左手手腕,不断提醒只是幻境,可全身依旧在轻轻发抖。
她明白为什么那师兄会在空无一物的废庙里疯了,自杀了。
原来这幻境中……是你内心最为恐惧的事物。
第34章棺中刻字
一瞬间她心头闪过很多念头。
原来她用调侃来掩饰惧意,用吊儿郎当来对抗天意,都是为了隐藏内心深处那抹极深的恐惧……在早已写好的命运中,她注定死在谢隐泽手下。
“谢……”
她想先开口,却被掐住了下巴。
那力道毫不留情,疼得她眼尾涌出了泪。
“你早就死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笑着收紧了手指,眼神却阴鸷,“怎么,连你也来看我的笑话?”
乔胭长了张相当祸水的脸,哭起来楚楚可怜,能让世界上最铁石心肠的人都为之心软。
“殿下莫不是当了孤魂野鬼就忘了……如果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就该明白眼泪一点用也没有。”
他悠悠收紧五指,乔胭雪白娇嫩的脖颈瞬间就出现了泛红的指印。
一滴眼泪砸在他手背,他“嗯?”
了一声,语气有些微讶然。
幻觉的眼泪,也会是滚烫的吗?
他看见女人那嫣红的唇瓣微张,似乎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不断念一个人的名字,在向他求救。
他起了一点好奇心,手指微微松了点力道,想知道她在死到临头的时候,究竟在念谁的名字。
是她的好父亲流泉君,还是她的亲亲师兄陆云铮?
都不是。
乔胭求救下意识念出来的名字,简直莫名其妙到让他想笑。
“你在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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