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实摆在眼前,上大学这条唯一的出路被堵死,一边是父亲的病情,一边是母亲逼压,家里债台高筑,母亲更是自作主张地收下了男方的彩礼钱,迫得陶婧骑虎难下,她一心想摆脱这种生活,牙一咬,陶婧做了一个胆大妄为的决定——逃婚。
这在闭塞落后的农村等同于败坏门第之举,陶母到处欠债不还已让乡里乡村吐唾沫星子了,陶婧的这一叛逆举动震动了全村上下,男方不肯放过陶家,到陶家索要人,那些过去的债主也纷纷趁着这一时机棒打落水狗,陶父气得一口老血哽过去,没多久便撒手人寰。
而这些,陶婧是在父亲去世后的第四年才知晓的,也就是那年,她抛下出生不到一月的小寒梅,偷偷离开了陈启。
004
今年万城的冬天特别冷,感冒的人就像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没多久,陶婧也成了这浩荡队伍中的一员。
这次伤风和以往不同,不像普通流感那样打喷嚏流鼻涕,更没有鼻塞头痛等症状,唯一仅有的只是喉咙痒,胸闷气喘,咳嗽不止,咳起来那架势陶婧能听到肺在胸腔里一跳一跳的。
她不舍得去医院花钱,拿老家的土方子,煮沸的生姜水一口一口猛灌,出汗为止。
按着原理,汗出了不少,身体内的毒也该排尽了,可陶婧的病丝毫没见好转,她还想挨一挨,去药店买了点药,吃了一周,咳嗽变本加厉,竟连嗓子也哑了,喝了几天盐水,依旧不见起色。
周六早上第一节下课,陶婧去打印试卷,路过隔壁班教室听到校长的说话声,“那个新来的陶老师,你说她真是的,感冒这么严重也不去看医生,传染给学生怎么办,我这培训班还办不办了?”
陶婧脸皮薄,听了这话,猴屁股似的,埋着头一语不发地走去打印教室。
陶婧工作的这家培训机构规模不小,位于万城市中心文化广场南大楼,从五层开始到七层,占足整整三层楼,想来每年的租金是一笔不小开支。
办学的校长是个女的,王姓,四十岁开外的本地人。
陶婧偶有听老师们闲下碎嘴,王校长家有两套拆迁房,加上她办的这个培训班,一年来纯收入就上千万。
王校长虽有钱,但对手下的职工却抠的很,大抵应着她是老板,手中每一份资源都不能浪费,凡事都要考虑周全,尤其是教职工的薪资,培训机构的教师流动频率很高,陶婧新来这里不久,倒也听到几件八卦,说是一个跟了王校长很久的老师想提工资,王校长拿这事那事搪塞她,她一气之下辞职了,人都说那老师人好,教课经验丰富,学生也很喜欢上她的课,这么多年来给王校长带来的生源不计其数,王校长犯不着为几千块钱的事丢了这么个得力大将。
这些八卦陶婧没有放进心里去,她刚来这儿不久,眼下脚跟还没扎稳实,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保饭碗,老板的人品怎么样陶婧无暇考虑,还处于实习观察期的她,一举一动都在王校长的眼皮子底下,她每一天都过的小心谨慎勤勤恳恳,惶恐错落一个步子。
王校长的这些话使陶婧非常不安,她打印完试卷回到教室坐在讲台前发怔,左思右想觉得应该上趟医院,不能因这小事给王校长留下不好的印象。
陶婧打定主意,下午请半天假上医院看病。
刚这么想,门口听到有学生叫陶老师,王校长让你去一下她那里。
陶婧诚惶诚恐地走到隔壁间教室,王校长果然坐在那里,见陶婧走进来,朝她稍一点头,教室里的另外一名老师捧着课件站起来离开,擦过陶婧身侧,看了她一眼。
陶婧低着头,眼前那老师漆黑的尖头靴子一掠而过,这鞋子可真漂亮呢。
她再看看自己脚上的,无声地叹了口气。
王校长示意陶婧坐。
陶婧没敢坐,隔着前面一排桌子恭敬地垂手站着。
王校长近视眼镜背后的那对目光带着审视,陶婧越发地低下头去。
“陶老师啊,”
王校长终于开口说道,“感冒还没好吗?”
陶婧心里一惊,手也不知往哪搁了,战战兢兢道,“还……没……”
王校长“啧”
...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来到这世界一千年的季平安倦了,他曾踏过山巅,也曾坠落低谷,做过天下第一,历经红尘两世,他以为这人间在自己面前再无秘密可言,只想在大周国师的位子上悄无声息死去。寿命将尽时却突然发现,这世界好像哪里不对劲十年后,活出第三世的季平安携着一纸举荐信,回到了他一手缔造的钦天监,成为了一名小小星官。他决定在夏末初秋的某个夜晚,踏上观星台,看清世界的真相。但摆在面前的当务之急是入门口诀是什么来着?唉,国师大人真不想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