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严舸回来,一个人,闷闷地关上门,脱了外套扔在一边,整个人疲倦地陷进沙发。
池芸坐过去捏他的肩膀和胳膊,“你哥走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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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羽光闷闷不乐地坐在厨房桌子边的竹藤椅上,收音机里女播音员播报着新闻以及时不时发出的“沙沙”
的干扰音,她听不懂更不会花什么心思去听,只一味单调重复着手里剥石榴的工作。
下学期她就要升三年级了,哥哥也要去读初中了,初中的学校都在县上,单是坐车也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到,以后她要想再见到哥哥只能等到周六周日他回家的时候了,这事还是隔壁婶婶告诉她的,她自己不敢问哥哥,怕影响哥哥的心情,他这个暑假过的不太顺心,虽然他嘴上不说,和她说话的时候还是那么温和,可是他心里的苦和不好受她能体会,她全都能体会。
妈妈已经不止一次地在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他“赔钱货”
,“读什么书?读书读那么好有什么用?”
“又要给你交钱,钱钱钱!
就知道用家里的钱!”
这些话像针,最尖最利的针,刺在了哥哥的心上,同样的,也刺进了她的心里。
她望着哥哥低垂着头,什么也不说,不狡辩不反驳,静静伫立,心头泛起一丝细密的疼痛,轻微细触,难受的很,她想做点什么,为哥哥做点什么让他不至于太难受了。
想来想去,她看见妈妈新买来搁在水缸隔板上的几个又红又大的石榴,心里有了主意,对!
给哥哥剥石榴吃!
哥哥最喜欢吃石榴的,她知道的。
可是妈妈老是留给她吃,一个都不让哥哥碰,她想拿给哥哥吃总是被妈妈发现,于是妈妈“警告”
她,“哥哥不能吃石榴的,一吃石榴他身上就要痒要烂的。”
妈妈骗人!
她有几次把石榴拨出几粒放在袋子里藏在袖子里给哥哥吃,哥哥吃了都没事呢!
可是妈妈骗人的事情好像不止这么一件。
前两天她还听妈妈抱怨哥哥是个赔钱货,今天她路过堂屋的时候听见妈妈和那位西装革履的叔叔说话,本来也没当什么紧,可是心里一个念头升起“可能和哥哥有关”
,于是站在侧门偷听了一会儿,隐隐约约听见那个叔叔说,“……只要陈可恩来我们学校……多少钱都没问题……”
然后她听到妈妈不客气地开价声,那分明笑颜逐开的脸上哪有一丝一毫因赔钱货带来困扰?
大人们说话,小孩子家家的听不太懂。
索性也不去听了,转到偏屋继续剥石榴。
哥哥的成绩那么好,不知道以后等她小升初的时候能不能考的那么好的成绩?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低头望着那一堆石榴皮,心里陡升起一丝丝不安和烦躁起来。
对了,哥哥不是老夸她聪明吗?
她成绩虽然没有哥哥那般好,但是不是才上三年级吗?只要她更加努力勤奋一点,说不定要不了多久也可以和哥哥站在一个高度了。
想到这里,不觉弯起了唇。
手上的动作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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