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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想到方才林平之一番话,嘴角幸灾乐祸地翘起:“他们说到辟邪剑法,我一时好奇便在旁边听了。
原来那辟邪剑法却是要自宫才可练习,你林师弟早已成了个太监。”
令狐冲叹道:“果然如此。”
田伯光见令狐冲面上只是了然,不由得大奇:“令狐兄竟已知道此事?”
令狐冲点头:“正是。”
便将辟邪剑法的渊源讲与田伯光听。
“令狐兄若是早些讲给我听,我也不会担心了。”
听田伯光如此说,令狐冲疑惑道:“你担心甚么?”
田伯光笑道:“我怕你一时心软、又遭了他暗算,若是田某不在近旁,那令狐兄岂不是……”
令狐冲没想到田伯光竟会往这事儿上想,当即恼道:“死淫贼,又想些下流事情!”
这时二人听到群马奔腾的声响,在这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楚。
二人对望一眼,皆猜到这便是青城派的人来寻仇了。
待令狐冲与田伯光到了马车附近,却见有一黑衣蒙面人正以一敌众、已然是压制了青城派众人,便只躲在高粱丛中查看事态发展。
田伯光看了一会儿,道:“令狐兄,这人和你师弟似乎使的是一路剑法,只是……”
令狐冲接过话头:“只是速度慢了太多,比起林师弟和师父相差甚远。”
这时青城派弟子已是死的死、逃的逃,只听那蒙面人道:“在下奉左掌门之命前来相助。
林少侠双目为木高峰毒液所伤,若不得左掌门亲手施救,不要说复明、只怕少侠性命亦不保。”
林平之听了这话,已有些随此人同去的意愿,只是到底还有些顾虑:“我与左掌门非亲非故,他如何会对在下如此抬爱、竟要亲手相救于我?”
那蒙面人嘿嘿一笑:“左掌门的双目为岳不群所伤,少侠双目受伤、追根溯源也是因为岳不群。
同仇敌忾,便如同亲眷一般了。
少侠杀害余沧海、木高峰之事已然传开,岳不群知道你习得辟邪剑法,定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若是少侠与左掌门联手对敌,岂不是胜券在握……”
林平之低头思索,岳灵珊却已听出那蒙面人是谁:“二师兄,原来是你!”
令狐冲觉得那声音很是耳熟,此刻也恍然大悟,低声向田伯光道:“我先前和你说过,我被冤枉杀了劳德诺和八师弟,那时我还疑惑是谁杀了他们;不想劳德诺使的是金蝉脱壳之计,却让我做了这替罪羊。”
二人继续听劳德诺所言,待听到劳德诺窃了紫霞秘籍与辟邪剑谱送与左冷禅,令狐冲便叹道:“左冷禅原来早有吞并各派之心,一早就安排了劳德诺这个嵩山弟子投入华山派。”
田伯光道:“你师父不是更胜一筹?竟能想到将计就计、让左冷禅窃去假剑谱,最后得了五岳掌门的位子。”
另一边,林平之已决心要随劳德诺去嵩山派,与左冷禅一路对付岳不群。
岳灵珊眼见丈夫要与父亲为敌,心痛欲死,伤心道:“我不随你去了!
日后我再不见你,也不见我爹了。”
却听林平之狠狠道:“你若是就这么走了,我如何向左掌门表明心迹?”
长剑出鞘,而后便听岳灵珊“啊”
的一声惨呼,肩上已中了一剑。
令狐冲与田伯光知道事情不好,便从高粱丛中跃了出来。
令狐冲大叫一声:“林师弟,别伤小师妹!”
见是令狐冲,岳灵珊唤了声:“大师兄,你怎么来啦?”
林平之身形一顿,低声自语:“令狐冲?”
忽然阴森地笑了,而后竟举剑向岳灵珊所在方向刺了过去!
令狐冲没想到林平之竟又补了一剑,又是心痛、又是愤怒,喊道:“林平之!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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