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剂而已,”
秦珩似想到了什么,眉头微抬,“你以为是什么?”
南歌沉声回他:“我不知道。”
只要她还在秦珩手中一天,心里那根绷紧的弦就一天不得松懈。
秦珩转身在一旁坐下的时候,南歌多打量了他几眼。
最近秦珩来的次数愈发频繁,不排除其在故意躲着什么的可能性。
犹豫几秒,南歌细若蚊蝇道:“我饿了,想吃东西。”
秦珩眼中泛起得意之情:“求我。”
南歌深深吸了一口气:“求你……”
有时候,示弱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就好比现在。
秦珩恩赐般的为她端来一碗稀饭,还顺便一同为她带来了有关于徐逸舟的最新消息。
有新闻报道说徐逸舟近日订婚,听说女方与其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秦珩笑她:“听说是徐志文提出的建议,有没有很惊讶?”
南歌没吭声,秦珩说:“你觉得新娘子会是谁?”
南歌咬唇:“不知道。”
很愉悦的声音:“是吗?”
秦珩一边说,勺举到南歌的嘴边,她凑近,还未吞下先猛的咳嗽起来。
被热粥溅到手的秦珩下意识打翻了碗,玻璃渣碎了一地。
秦珩隆重蹙起眉,正待发怒,耳边便响起了南歌的隐隐哭腔:“我不是故意的……”
她咳嗽,说的含含糊糊。
这些天她瘦了非常多,脸上也透着不健康的白,嘴唇毫无血色。
秦珩扫了眼南歌红了大片的膝盖。
是刚才打翻粥碗时被烫到的。
秦珩沉吟须臾,一声不吭的走远,待再也见不到对方的背影,南歌这才收起在眼眶里憋了许久的泪水,试着调整了一番角度,使劲往地上摔去。
同复制般,跟《毒刃》中如出一辙的动作。
可惜到底不是拍摄。
尽管已经尽力避开,依旧有零星玻璃渣子划过皮肤,南歌吃痛咬紧牙关,脑袋嗡嗡作响,差点懵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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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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