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老半天也没有听到嗯嗯啊啊的声音,就在景断夏想是不是这个隔音效果太好了的时候,门“咔哒”
开了。
景断夏心头一跳,连忙蹲下身子做出一副什么东西掉了的样子。
“节操掉了?”
凉凉的声音。
景断夏脸一黑,僵硬地站直了身体。
门口站着那个少年,双手抱臂,一脸不屑地看着他。
景断夏本想站站直跟他比气势,但是他悲哀的发现,那个少年略高于他。
无奈之下,他只好忽视气势这个问题,嗤笑道:“像我这种正经人,节操是牢牢长在身上不会掉的。
怎么,你经常掉节操?”
少年对他的挑衅无动于衷,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将门关好,给了他一个眼神,往外走去。
景断夏撇了撇嘴,跟着他走到一个角落边。
少年转过身来,开门见山地道:“收起你的心思,离他远点。”
景断夏一怔,他的心思这么明显?转而又觉得很不爽地挑衅道:“你管不着。”
“我管得着。”
少年冷笑一声,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高傲地转身离开。
景断夏沉着脸,看着少年的背影,狠狠地在他身后空踢了一脚。
你管得着?你管得着个毛线!
聂南朔爱的是祁夏!
你算个屌屌!
一肚子火没处撒,景断夏深吸了一口气,默默地念着“气沉丹田”
,然后恢复过来,蹬蹬蹬地去找言表。
此时的言表依旧坐在同一个位置研究着下一场的剧本,景断夏风风火火地跑过来,一把抢走他的剧本,一屁股往他边上的凳子上一坐。
言表木木地看着他,问:“怎么了?”
景断夏幽怨着小眼神看他,委屈地问:“木头,我是不是很招人嫌?”
言表摇了摇头,“没有,你很好,很有活力。”
很有活力是什么鬼啊!
景断夏幽怨地看着他,连赞扬一个人都不会吗?!
词穷要不得啊孩子!
“算了。”
景断夏无奈地把剧本还给他,把头凑过去悄悄地问:“你知道跟聂总来的那个少年是什么人吗?”
言表木木地摇头。
景断夏绝望地叹了口气,拍了拍言表的肩,这孩子好像已经失去了救治的希望。
因为是第一天,严导还算有人性,没有给太多的任务,也没有决定拍夜景。
傍晚收工后,景断夏捧着盒饭默默地坐在角落里一边吃一边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另一边正在吃饭的聂南朔和那个少年。
吃饭就吃饭,说什么话!
食不言,寝不语,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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