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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南朔也疲惫地回了房间,洗了澡,换上睡袍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拿着祁夏的照片,喝着喝酒。
为了不影响景断夏的睡眠,聂南朔没有开大灯,只开了沙发边墙上的一盏小壁灯,光线很柔和,柔和得几乎不怎么亮。
聂南朔就就着这么一点微弱得亮光看着祁夏得照片怀念着祁夏。
今天顾西扬和聂北凌劝了他之后,聂南朔心里很无奈,甚至很无助。
现在一个人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祁夏的照片,聂南朔都觉得十分凄凉。
他忽然感到害怕,怕自己也和他们一样,渐渐得会觉得应该忘了祁夏,开始新的生活。
这样的想法让他感到恐惧无助,祁夏没有家人,整个世界里装的最多最满的就是他,如果有一天连他也觉得可以把祁夏放在过去,那祁夏一个人该怎么办?他不能放下祁夏,不能忘记祁夏,更不能让任何人取代祁夏的位置。
他只是想在自己的范围内留个世界给祁夏,可是却偏偏有人要闯进来,以一种不管不顾,不怕受伤,不怕流血的方式,让他措手不及。
聂南朔靠在沙发上,把祁夏的照片抱在胸前,拿着酒瓶一口一口地猛灌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要我放下你,这对你是多么的不公平?
聂南朔为祁夏感到悲伤,为他感到心疼,一个人一旦不在这个世上了,就会被慢慢淡忘。
他不愿忘,却也在周围人的劝说中渐渐的开始害怕记忆这种东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
这是祁夏死后,聂南朔第一次感到害怕,之前只是悲痛,现在他怕了。
祁祁,如果有一天我忘记了你,你该怎么办?
景断夏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觉得眼前一片昏暗,心想还是晚上,继续睡吧。
闭上眼准备继续睡的时候,却听到了房间里的酒瓶碰撞的声响。
谁在这里?景断夏心头一惊,连忙坐了起来,看到前面有一处微弱的亮光,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房间。
摸索着把床边的台灯打开,灯光不是很亮,但也足够他看清那个坐在沙发上喝酒的男人。
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为什么聂南朔会在这里?
景断夏已经没精力去管这些问题,他现在唯一能看到眼里的就是那个又在喝酒买醉的男人。
从床上下来,也不去摸索鞋子在哪里,光着脚就慢慢地往聂南朔那里走。
聂南朔似乎在想什么事,景断夏轻轻地踏在地毯上,缓缓地走过去,不敢打扰他。
在这么安静的深夜,这么柔和昏暗的光线下,景断夏不愿像以前那么聒噪地引起他的注意。
聂南朔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景断夏的靠近,或许也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靠在沙发上抱着祁夏的照片,静静的,眼里似乎有些湿润。
景断夏走近他,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他眼里的湿润,忽然就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很疼很疼。
“聂南朔,你怎么了?”
景断夏轻轻地坐到他旁边,担心地看着他。
聂南朔没有说话,靠在沙发上仰着头,似乎在控制着什么,但是还是没有忍住眼角滑落的一滴泪。
那一滴泪在壁灯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明显,景断夏顿时就觉得心里难受得有点奔溃。
“你别哭啊!”
景断夏哽咽着劝他,起身跪在沙发上,俯身把聂南朔抱住,让他的头靠在自己怀里,安慰地摸着他的后颈,自己却忍不住流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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