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南朔略一沉吟,实在没想明白世界知识产权日和他有没有起床有什么必要的联系,或者说有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你想说什么?”
“哦~没什么啊,就是祝你世界知识产权日快乐。”
聂南朔:“……”
“严导喊我了,先挂咯。”
‘吧唧’电话被挂断。
聂南朔看着显示着通话结束的手机屏,脸刷地黑了下来。
合着他大清早地扰人清梦就是为了说这么一句废话?!
此时的景断夏正美美地看着刚挂断的手机,对着身边的言表花痴地嘻嘻一笑。
“走吧,据说待会儿有高难度动作。”
言表木木地点了点头,看着景断夏的眼神带着点探究的意味。
景断夏挑了挑眉,一边哥俩好地伸手搭上言表的肩和他一起往拍摄地点去,一边语重心长地道:“木头,有问题就要问出来,这样心事重重会把脑子堵得更木的。”
“你烧退了吗?”
言表问。
景断夏孺子不可教地拍了拍言表的肩头,“就问这个啊?我还以为你要问我为什么发烧,为什么会睡在聂南朔房间呢。”
言表木着脸走着自己的路,听到景断夏这么说也没表什么态。
景断夏有一种伟大事迹就要被遗忘忽略的感觉,瘪着嘴笑道:“算了,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我和聂南朔已经有了夫夫之实,本少估摸着将他拿下的日子不远了。”
言表木木地看了景断夏一眼,脸上依旧波澜不惊,显然对他这个话题不怎么感兴趣。
“烧退了吗?”
“哎呀退了退了!
烦死了你。”
景断夏憋屈地冲着言表怒吼一声。
言表点了点头,并未对他的态度有何不满。
景断夏心里就像是有只猫爪在挠一样,不满又好奇,这根木头为什么对这么劲爆的消息一点都没反应?他可是看在好兄弟的份上才告诉他的呢。
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后,景断夏终于受不了了,停下脚步狐疑地盯着言表的眼睛。
“木头,你就一点都不好奇我和聂南朔的事情?”
言表愣住,“你喜欢聂总的事?我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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