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景断夏已经气得握紧了拳头,阴森森地问:“那他的手怎么回事?”
“那头小倔驴,即使心里委屈,还是尽心尽力地帮韩穆冲那个什么健身奶粉,走了神开水泼了自己一手,结果又被韩穆骂了一通。”
“倔驴?倔驴还是表扬他呢!
他就是朵白莲花!
跟他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对韩穆那个渣这么上心,简直像傻比一样,被欺负了也不知道反抗!
还有你,我不是让你保护他的吗?你就这么让他被欺负了?”
言表木木的脸有些自责,“今天没我的戏份,我不在。”
景断夏瞪了他一眼,又问:“那聂北凌呢?他这个导演也没管?”
“在休息室发生的,聂少不知道。
我也是看到他手被烫伤了,逼问了好久他才肯说。”
“简直傻比!”
景断夏恨铁不成钢地骂着,脸色阴沉地可怕。
言表叹了口气,拍了拍景断夏的肩,“他只是爱韩穆爱得太深了。”
“爱个屁!
这是爱吗?这是自虐!
我看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对韩穆到底是什么感情,傻比兮兮地跟在他屁股后面跑,吃了苦头也只知道往自己肚子里咽。”
言表看了他一眼,木木地道:“你对聂总不也是一样?”
景断夏白了他一眼,不满地道:“别拿我和那朵白莲花比,更不要拿我家小羊和韩穆那个人渣比,性质完全不一样。
我追聂南朔那都是有策略的,我知道他对我心软,知道我做的一切总有一天会有回报,都是值得的。
而且我已经和聂南朔在一起了。
你看看那朵白莲花,除了被欺负还有什么?别的不说,就论人品,韩穆值得被喜欢吗?”
言表木木地听着他说教,不得不说他说的是有道理的,但还是道:“可是小辛他就是喜欢,你也不能左右他的感情。”
景断夏沉默了一会儿,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不行,我不能让他毁在韩穆手里,一定要想办法把他弄出来。”
言表正要发表他不赞同景断夏左右林辛感情的观点呢,忽然就被景断夏的魔爪拎住了耳朵狠狠地扯了一下。
“你呀!
要不要这么木!
你怎么还不开窍呢!
你真的不喜欢小辛吗?你到底知不知道喜欢是什么啊?劝别人的时候头头是道,到自己身上怎么傻的像白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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