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南朔放下咖啡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这位是我的未婚妻,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未婚妻?!
景断夏顿时就像是被一桶冰水浇了个透心凉,僵硬地站着说不出话来。
他听到了什么?未婚妻?一个爱男人爱了三年还忘不了的人,居然和他说有未婚妻?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可是,他想笑却笑不出来。
那个女人看了眼周围往这里看的人,礼貌地站起身主动向景断夏伸手:“你好,我是南朔的未婚妻,这位先生要不要坐下来说?”
景断夏身体是僵硬没知觉的,脑子里是嗡嗡作响的,根本没听清那个女的在说什么,也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个女人伸过来的手。
他眼前一片模糊,唯一还算有点清晰的就是聂南朔冷漠的脸。
三个人僵持了半天后,景断夏才有些恢复神智,颤着声低低地问:“你这样,对得起他吗?”
景断夏觉得很失望很难受,他不知道是为自己难过还是为祁夏不值,但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他不需要等聂南朔的答案,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自找羞辱。
僵硬地转身离开,速度不快,却每步都踏着伤痕。
聂南朔看着景断夏转身前掉落在沙发座上的一滴已经晕染开的眼泪,握着咖啡杯的手不自然地紧了紧。
言表见景断夏失魂落魄地出来,警惕地往四周看了眼,确定没有狗仔才把他拉到边上去。
两个人刚离开咖啡馆门口在边上站定,景断夏就抽了抽鼻子扑倒言表怀里开始嚎啕大哭。
言表被他弄得措手不及,看他像个小孩一样哭得那么伤心,心里也心疼,默默地将他抱紧让他发泄。
他们站得那个地方,聂南朔正好可以透过窗看到,看到景断夏哭成这样,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总之不怎么好受。
“你似乎还有割舍不下的事。”
那个女人也看着窗外,手里拿着勺子漫不经心地搅着咖啡。
聂南朔看着窗外一直在哭的人,收不回视线,淡淡地道:“这不妨碍我们的婚事。”
女人笑着点了点头,“的确,我们各取所需,就算你要在婚内搞出一段婚外恋我也是不介意的,不过,这对他可能就不公平了吧?我不做让别人后悔的决定,聂总不要再考虑一下么?”
聂南朔收回视线,看了那个女人一眼,淡淡地道:“下个月婚事照办。”
景断夏一整天都不在状态,言表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去,直到把他送回家,并且确定景入秋在家照顾他才放心离开。
景入秋开门接到兔子眼睛的弟弟也是一愣,感谢了言表后连忙把弟弟搂回客厅沙发上坐好。
“这是怎么了?”
景断夏情绪刚刚恢复一点,听到自家哥哥温柔又担心的语气,一股委屈劲儿就又直往头顶冲,也不回答景入秋的话,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景入秋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拿来抽纸替他擦眼泪。
“怎么了这是?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像个小孩儿一样。”
天生有点人来疯的景断夏有人安慰就哭得越发的起劲儿了。
景入秋耐心地替他擦着眼泪,把弟弟搂入怀里拍着他的背安慰,“发生什么事了,说出来哥帮你想办法。”
景断夏在自家哥哥的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等哥哥把自己的眼泪擦掉了才沉淀了一下心情,哑着嗓子道:“聂南朔……他要结婚了……哇……他明明是弯的……你说他为什么……哇……”
景入秋一边擦着弟弟的眼泪,一边叹了口气,感慨地道:“在这条路上走不过是因为有爱的人在,一旦没有了爱人,结婚生子是大部分人最终的决定。”
景断夏不满地退出自家哥哥的怀抱,拿来纸巾自己擦,不满地反驳:“那我呢?不是还有我吗?他这样做对得起祁夏吗?说什么爱,都是放屁,他要是真的那么爱祁夏,怎么会和别人结婚!”
景入秋摸摸弟弟的头,柔声问:“那你怎么定义他爱不爱祁夏呢?他和女人结婚就是不爱祁夏的话,那他如果接受你,是不是也是不爱祁夏的表现?”
景断夏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烦躁地甩了甩头,愤怒地站起身,“不知道不知道!
总之他不能结婚!
他结婚了我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我绝对不能让他结婚!
我要去闹婚礼!
我要去抢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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