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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南朔笑着点了点头。
景断夏打了个哈欠,拍了拍自家老公的脸,“快睡吧,我明天还要陪咱两个妈去买大红灯笼,哦,她们貌似还要去拿定制的红旗袍,这女人就是麻烦。”
聂南朔无奈地笑笑,忽然想到了什么事,“慢点睡,我有东西给你看。”
一般老公对老婆说有东西给你看的时候一定是好东西,景断夏瞬间掀开已经有些沉重的眼皮,看着聂南朔下床出去,心里暗暗猜测,是什么东西呢?
快过年了,难道是新年礼物?但是新年礼物不是应该过年的时候给吗?难道是一套非常华丽的过年新衣服?或者一颗火红火红的红宝石?
正在景断夏左思右想的时候,聂南朔拿着一个盒子进来了。
这么一个纸盒子,里面怎么也不可能是红宝石吧?景断夏失望地想。
“是什么啊?”
景断夏兴致缺缺地问。
聂南朔从盒子里拿出一个中药栓剂,“我去拜访了我爸以前认识的一个老中医,这是给你配制的栓剂,少年纵|欲,老了要吃苦的,早点保养着,免得日后吃苦。”
景断夏这么一听,再这么一看,就知道这东西是用在哪里的了,顿时气红了脸,叫嚷道:“到底是谁纵|欲啊!
我不用!
不用不用不用!”
聂南朔可不管他,掀了被子就把他压制好,好笑地说:“不管是谁纵|欲,吃苦的可不是你吗?乖,又不疼,放进去,一会儿就化了,没什么感觉的。”
“你混蛋!”
景断夏是又羞又恼,把脸埋在枕头下面不肯出来。
聂南朔还是笑眯眯地,揉了揉他脑袋上的枕头,然后脱了他的小内内,作弄地拍了拍他的屁屁,然后才把栓剂慢慢地推了进去。
景断夏见他弄了那么久,觉得自己的屁屁都要被他看得发烧了,不高兴地问:“你好了没?!”
“得放深一点,不然你动一动掉了怎么办?”
景断夏不满地哼唧了一声。
“别太深,难受。”
聂南朔笑了笑,拍拍他的屁屁,帮他把内内穿好,“好了,把被子盖好,开着空调也会冷的。”
景断夏又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谁掀开的。”
他正在气头上,聂南朔也不惹他,去洗了手就上床把人抱在怀里,“睡吧,很晚了。”
景断夏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了扭,委屈地道:“它还没融化。”
“这才过了一会儿,哪有这么快。”
聂南朔无奈地把人紧紧地固定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
景断夏撇着嘴,很不满意地闭眼睡觉。
就在聂南朔快要睡着的时候,怀里的人又开始像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
“怎么还不睡?”
景断夏撇着嘴,默默地缩了一下菊花,控诉道:“它还没融化!”
聂南朔重重地叹了口气,“你好好睡,到明天醒来就没有了,我保证。”
“可是它在里面好奇怪。”
“奇怪什么,你就当我的在里面没拿出来。”
景断夏不高兴地瞥他一眼,默默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嘀咕了一句:“你个金针菇!”
聂南朔登时就觉得额上青筋突突跳,这可是男人的尊严问题!
“你说什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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