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换兰斯洛特陷入沉默。
“我呢,也是学过历史的。
能令你心怀执念,大概只有骑士王和那位……与你相爱的女性了吧?如果你寻求的是那位女性,那就更简单了。
据我所知,宣召女性英灵的魔术师简直少之又少。”
“不……除却感情,请您也不要谈论性别的问题了。”
“欸?”
“事实上,”
骑士听起来纠结不已,“这个人的性别,连我也不能确定。”
“你啊……是在逗我吗。”
将间桐家的□□者击败,将虫术一点点改造为更正常些的形态。
从此,间桐的魔道,绝不会再成为成为继承者的梦魇。
完成这些事的间桐雁夜以为他不会再被少年时期的噩梦所影响。
然而,接到自家从者电话的当晚,他就做了一个漫长的噩梦。
苍白瘦削的少年走向幽深的走廊身处,宛如踏向深不见底的深渊。
他来到被无数冰冷的软体动物填满的虫仓,踏入那几乎可以媲美地狱的地方。
身为家主的间桐脏砚经常寻来拥有良好魔术回路的少女丢入虫仓,妄图培养出更优良的继承者。
然而,她们都变成了虫的饵料,以至于虫池内到处都是碎肉与断骨。
即便如此,群虫仿佛永远不会餍足,在感到有魔力强烈的个体靠近时便一拥而上,以毁灭性的浪潮将少年卷向黑暗深处。
跟随脏砚学习魔术,然后将自己丢入虫群、被啃咬成任何人都不忍卒睹的德性。
在离开虫仓后,用被刻印虫蚕食生命为代价换取的魔力,逐渐将体表的伤害修复完全。
这便是雁夜出走失败后循环往复的日常。
而整个过程,都伴随着仿佛连内脏骨骼都严重扭曲了的剧痛。
清醒着受苦,大概并不比绝望地承受要好些。
间桐雁夜之所以没有彻底麻木掉,大概就只因为那个被污染了的、关于“自由”
的愿望吧。
——一定要获得自由。
如果不能逃离虫术,那么,就试图了解它,然后改变或消灭它吧。
从被贪婪邪物填满的虫池爬出,被血浸透的少年拖着支离破碎的身躯站了起来。
在黑暗之中伫立的他,盯着走廊尽头小窗透入的一点白色月光。
那并不比烛火明亮多少的光芒,却是少年此刻唯一能捕捉到的光明。
将指尖粘连的破碎指甲小心拨掉,意识清醒的少年发出了啜泣的声音,紧接着又不服输般地咬住了下唇——
间桐雁夜猛地坐起身来。
从梦魇中逃脱的他浑身冰冷,睡衣却被汗水浸湿。
“什么啊,又想起这种老掉牙的事情来。”
双手掩面,雁夜低声说道,“虽然我妥协了,但是,我也并没有失败啊。”
虽然雁夜是眼下间桐家的掌控者,也放下了对脏砚的恐惧与憎恨,但那些刻印在身心之上的惨烈伤痕并不会轻易消失。
身体状况因为那段日子而变得糟糕透顶,内心深处更留下了永恒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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