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北武说。
经过这一次联手,两人的关系俨然已直接上升到可以依赖的哥们儿级别,说话也不见丝毫客气。
只是,赵北武已心里有数。
上次他与韩远去酒吧打擂,回来的时候,沈因与他们乘车同行时,赵北武浑身上下莫名的局促感,以及无法插入两人之间气氛的憋闷感,终于有了解释。
不懂!
他心里咋舌。
年轻男孩儿的心,也是高深莫测,很难猜。
到了小区,邵林把韩远一直送上楼,才转身离开。
他一头钻进车里,砰地一关车门,终于把闷在心里的话问了出来,“你说,那人是韩远的老师?”
“嗯。”
赵北发动车,还要把这小子给送回去。
他打了个呵欠,这都快1点了。
旁边的邵林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会儿,像是在自言自语:“知道的,说是老师,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人是那小子的情人呢。”
赵北武一踩油门,车开了出去。
经过这一翻来回折磨,沈因似乎酒醒了不少,只是在他醉酒的时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有个隐隐约约的影相。
似乎上了何文今的车,但一睁眼,却看到了韩远。
他软绵绵地被他抱在怀里,被他亲了一下。
似睡非睡中,被抱上了楼,然后,又被轻手轻脚放到床上。
半夜,沈因终于彻底醒了过来。
一个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儿,他也能模模糊糊,隐约地猜出个大概。
只是其中的刀光剑影,紧迫危急他倒想象不出。
韩远抱着他的腰,睡在旁边。
沈因小心地把他的手移开,也不开灯,小心翼翼地溜了出去,冲了个澡。
一晚上昏沉迟钝的头脑,顿时清醒了很多。
那个高度烈酒果然不错,醉那么狠,居然不怎么上头,只是嘴里干得厉害。
洗澡出来,开了落地灯,自己倒了杯水,坐在了客厅里。
喝了两杯,目光被茶几上的一个文件袋所吸引。
他拿了起来,抽出里面的资料,看了看,随手又塞进了文件袋,摞在了茶几上。
里面的文件其中一份是那封检举信沈因私生活混乱的举报信的复印件,只不过申诉对象由8中校长变成了教育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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