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的青涩,身经百战的我也忘了那些所谓的技巧,只是顺应着本能向他索求,与他一起攀上愉悦的顶峰。
当他那张俊秀的脸覆上薄薄的情|欲时,项上的喉结随之轻轻颤动,微眯的双眼流出和闵兰不一样的风情。
习武之人柔韧匀称的身子,总能引出我骨里的热血,让我忍不住在那些还未消散的红痕上落下新的印记。
我捧着他的脸颊,在他挺直的鼻梁上一再啄吻,目光落到他那朦胧的金瞳上,轻声问道:“这颜色……是怎么来的?”
燕柳被我顶得一个战栗,偏过头去埋在枕间,半晌闷闷地传来一声:“……天生。”
天生……
“很漂亮。”
我对上他的眼睛,扳过他的头与他缠绵地亲吻。
这样漂亮的颜色,理应般配他这样的美人。
……
亲着亲着,燕柳的身子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双目霎时瞪得溜圆,一掌将我从身上推开。
我一不留神受了一掌,背重重地撞到床栏上,当即疼得抽了口气。
他没控制好力道,这一下撞得可是当真不轻。
我刚想责怪,却见他直起身,原本的金瞳蒙上了一层令人惊心的赤红。
“柳,你怎么了?!”
我惊讶地上前抱住他,又被他一挥手摔下了床。
他捏着自己的喉咙大口喘息着,痛苦地在床上翻来翻去,嘴角渗出了黑红的血,落在枕被上触目惊心。
“别、别过来!”
他看着我从地上爬起来,慌忙退缩道。
我赶紧刹住脚步,不知所措地退后几步看着他,心中的担忧愈来愈盛。
慢慢地,他不再痉挛,脱力般瘫倒下去,原本漂亮的身子被自己抓出好多血道,身下的枕被也被尽数划破。
他用那只变回灿金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坐了起来,不知从何处找出一瓶伤药,面无表情地给自己涂起药来。
我一惊,赶忙上去揽住他,看着他身上那道道狰狞的伤痕,原本欲抚摸他的双手也逐渐变得颤抖。
“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我厉声质问他。
他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给自己上着药,手搭在我的胸膛上,抬眼淡淡道:“……不继续了么?”
你都那样了,我若继续还是人么?
我头顶的黑云和怒气交错纠缠着,做了好些个深呼吸才被压了下来。
我搂着他,头埋在他瘦削的肩膀上,有些苦涩地发出一句低低的呓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