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摇头,没有眼前这个神秘男人的帮助,她要离开将军府也不过只是个时间问题,把未来和命运交给一个她几乎一无所知的男人,绝不是她阿九的作风。
文昊见她摇头,沉沉地问,“难道你不愿意?”
阿九认真地看着他,“我第一次稀里糊涂地嫁人,得到一个不太愉快的结果,如果将来还会有再一次,我一定会看得很清楚了再去做决定。
文伯伯的公子已经过世了,荣昌郡主很快也会不复存在,当年的婚约早就已经不作数了呢。”
她把文昊手中的玉佩拿了过来,用手轻抚着,“罗妈妈说,这块玉佩是我爹爹随身所带的心爱之物,爹爹对你宠爱有加,这东西你留着做个念想吧。
将来若有机会再回庆王府,想法子把文伯伯当年的那块给你找出来。”
然后把玉佩上的丝带顺了顺系在了文昊的腰间。
“我其实真的很想离开那个地方呢,如果你愿意帮我,我会很感激,如果你不能,我也无所谓,对我来说,离开那里,只不过是早一些迟一些的问题。
不管怎么说,我们两个有很深的渊源,所以我希望我们会是朋友。”
阿九说完瞄门,很想离开,文昊太深沉,不知道要怎么和他相处才好。
文昊似乎是在消化阿九的话,而且显然十分认真,他表情严肃,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压抑的气息。
半晌,他才开口,“我会帮你找到紫琉姑娘和紫璃姑娘。”
阿九又惊又喜,“你知道她们的下落?”
“听平芬姑娘说起过,觉得那个赶车的人有些可疑,我会从庄头那里着手调查。”
当时听平芬叙述的时候,阿九也觉得那个赶车人可能知道些什么,文昊如果肯调查,找到紫琉和紫璃的机会就大很多。
她感激地说,“谢谢你,昊…文大哥。”
“不用对我说谢谢。
我们之间原不该这样客气,你的母亲是最疼爱我的姑姑,与我父亲情如兄妹,即便后来姑姑不在了,庆王叔叔也仍旧和以往一样待我们,即便没有盟约在,我们也是亲人。”
文昊说得平淡,语气中却透着浓浓的哀伤。
阿九似是被这种情绪感染了,又似乎在为自己之前的生疏而感到不安,不由自主地低喊,“昊哥哥。”
文昊冲她微微一笑,“以后就这样叫我吧,那年爹在金銮殿触柱而亡,我和娘被抓进了大理寺等候判决,庆王叔叔抱着你来看我们,那时你才那么点大,你就像现在这样叫我昊哥哥…”
阿九心下不忍,可以想象当年文将军的死对文昊打击有多大,在那之前,他应该是春风得意的将门虎子,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可是一夕之间却从云端坠落到了污泥中,变成了叛国贼的后代,被剥夺了从前的一切,与自己娇娇弱弱的娘亲一起被流放,就算最后被姨妈救出,自己的娘亲却还是与世长辞了,那么短暂的一段时间,一个八岁的少年父死母殇,家破人亡,不仅如此,还得改头换面,去乡别土地去生活,有多么地不容易。
阿九心中暗暗愧疚,不管文昊是出于什么目的说了先前的那番话,按照古代的时情,自己已经嫁过一次了,再嫁的确会遇到很多困难,他表明自己的观点,虽然鲁莽了一些,但是也算是一番好意。
自己这样揣测他,实在是有些太小人之心了。
文昊说得对,就算他们之间不存在婚约,他们的关系也的确算得上是亲人,他满怀真心想要帮助自己,自己却说那些伤人的话,实在是很不应该。
想着想着,阿九越发觉得不好意思,讪笑着对文昊说,“昊哥哥,那个…我有个想法,不如你帮我参详参详?”
文昊见阿九终于愿意接受自己了,长舒了一口气,除了珍姨,阿九便是这世界上他最亲的人了,他希望她过得好,也希望她能像小时候那样甜甜地叫他昊哥哥,腻腻地粘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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