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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洲皱了皱眉,也看着林恩。
“现在你知道了。”
姚洲说,声音冷了些。
一连数日,姚洲都是在深夜回家搂着林恩睡一觉,隔天清晨又早早离开,几乎没在白天见到林恩。
现在坐在病床上的这个人,让姚洲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决定是错的。
他在乎的不是林恩身为Beta还是Omega,他在乎的只是林恩这个人。
他也没有要把林恩置于这样的处境。
但很多事就是发生了,横亘在他们之间,不久前那种看似完美的和平假象已经被撕碎。
病房里使用的是一种让人心神安宁的柔光,但林恩的脸色是冷白的,说出来的话也让姚洲感到心里一阵阵发紧。
“主持人问了我几次,我母亲当初为什么会和我父亲在一起,就算做情人也在所不惜。
我那时候突然想起一句话,爱情是会让人盲目的。”
林恩的视线从姚洲脸上移开了,落在米白色的病床被子上。
他没有再看姚洲,继续说,“然后我想到了我自己。
其实在你带我去东区处理那些绑匪时,我就该知道的,比起你身边的其他人,我始终是后知后觉的那一个。
被推着走,做身不由己的决定,而且,我对你也产生了很大的错觉......”
林恩没再说下去,姚洲其实已经知道答案了。
林恩表面上看着安静寡言,还有些懵懂的一个人,底色却是沉静通透的。
若假以时日,待他成长起来,也会有独当一面的能力,不可能像个顺从的宠物一样跟着自己身边。
“什么错觉?”
姚洲唇角勾起来,眼底却没有笑意。
然而林恩摇了摇头,显然不愿意开口承认他对姚洲的感情已经积攒得很深。
深到像是一个不可挽回的错误。
他努力让自己摆脱那种盲目的状态,尝试把心里的想法都说出来,“刚结婚时你就说过,没有价值的人不能留下,我一直想为自己增加价值,甚至不惜听从你的安排变成Omega,以为被标记了就能解决问题。”
说到这里,林恩又抬眸看向姚洲,他的语气听着坚决,眼神却泄露了情绪。
他应该还是很喜欢姚洲的,甚至是爱的,否则不该这么单纯地告诉姚洲他所做过的努力。
“今晚的采访我尽力了,再往后,我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再有可用的地方。”
林恩试图撇掉所有感情的因素,像谈交易一样和姚洲谈,“我想保持这个没有多大用处的自己,也会纠正之前产生的错觉。
如果你以为把我留下来,可以作为要挟林家的筹码,你可能也想错了。”
林恩在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姚洲不满于一个不能标记的Beta伴侣,最终他们的婚姻走到尽头。
他可以接受这一切。
但那些建立在一些虚妄的条件上的感情,林恩也不想要了。
姚洲对此的反应很冷静,从他脸上甚至看不出他对林恩的这番剖白是什么想法。
输液的袋子接近空了,姚洲站起身,转了一下连接药瓶和输液袋的调节器,让瓶子里的生理盐水更快地落入袋中。
他没再坐回椅子里,就在床边站在,伸手捏住林恩的下颌,推着林恩抬起头。
“小少爷。”
姚洲叫他,似乎和平常一样,又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姚洲停顿了下,垂眼看着林恩。
眼前的人看着像是毫无反抗之力,姚洲稍微使点劲,就能把他捏碎了,但当他说出要纠正对姚洲的错觉时,又有种决绝的样子。
“这间病房我付了两个月的费用,最好的医疗团队全程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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