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洲深入的时候他感到颈后的那处腺体痛得像要裂开,生理性的眼泪怎么都忍不住。
林恩从小就是个怕痛的人,可是结婚这半年多的时间,他好像在一次一次伤害过后趋于麻木了,一直忍着,没被姚洲从他的低吟声中觉察出异样。
整个过程中他唯一一次主动去吻姚洲,是当姚洲半哑着声,叫他“小少爷”
的时候。
整个林家都已是树倒猢狲散,家主也死了,林恩这个小少爷根本无从说起。
可是姚洲这么一叫,林恩还是听得心口生疼,不知是被什么刺痛到了。
亲吻的瞬间他的眼泪滑落在交缠的唇上,林恩忽然想退开,却被姚洲强势地压回怀里。
这一晚睡去前,林恩还有一点模糊的意识,隐约听见楼下走廊上的座钟传出沉闷的一声响。
这个钟是调过的,只在正午和零点报时敲一声,也不响亮,睡熟了一般听不见。
林恩被姚洲从背后抱着,随着钟声敲响,一个念头浮上来:又一天过了,距离手术还剩七天......
隔天清早林恩醒来仍是独自躺在床上,只是这次叫醒他的不再是女佣的敲门声,而是疼痛难忍的腺体。
姚洲这种顶级Alpha的信息素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昨晚他们做得不狠,姚洲想要标记林恩的冲动却很明显,林恩的腺体被他咬了两次,注入的信息素好像一条隐形的项圈缠绕着林恩,把他对姚洲所有的爱意都隔断开了,只剩下一种扼颈的窒息感。
林恩下了床,到自己的那间书房里找出藏起来的止痛片咽下去。
母亲祁恩美署名的那幅黑白摄影仍然挂在书房墙上,林恩住院时最想念的就是这幅摄影,好几次动了心思想让人搬进医院病房里。
林恩咽了药,对着照片站了一会儿,好像又得了一些勇气。
不管多难熬,林恩心说。
今晚也要再试试。
-
姚洲处在筹备竞选最忙的时候,没办法连续两晚都回家吃饭,但他还是尽量早些结束应酬回到别墅。
刚过晚上十点,他进了家门,这次迎上来的人不是管家,而是林恩。
和前一天傍晚一样,林恩穿戴的衣物明显花了心思,他走到姚洲跟前,安安静静地伸手,要接他的大衣。
姚洲没给他,随手把大衣往门边的衣架上一搭,问林恩,“还没睡?”
林恩近来受药效影响颇为嗜睡,晚上十点一般都躺在床上了。
“想等等你。”
林恩说。
姚洲一伸手将他拉进怀里,林恩今天没再穿高领的衣服,脖子上的吻痕露出来了,姚洲的视线落在那几处痕迹上。
怀里的人仰着脸问他,“给你留了宵夜,要吃么?醒酒汤也有。”
姚洲的视线又慢慢转到林恩脸上。
外头那些露骨的勾搭姚洲见得多了,但是像林恩这样的,示好也示得这么含蓄委婉,姚洲有时候想想也挺奇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觉得受用。
他嘱咐一旁的佣人去温醒酒汤,没让林恩动手,搂着林恩去客厅里坐下了,打开电视收看晚间新闻。
林恩也很懂事,坐在姚洲身边,给他松肩膀。
姚洲看了几分钟新闻,上一条插播结束,就在主播将要念出“林崇基于前日病亡于医院”
的前一秒”
,他立刻换了频道,接着摁住了林恩的手。
“这两天这么乖......”
姚洲一只手搭着沙发靠背,半圈着林恩,一只手搓揉着林恩的手指,问,“不是有什么别的心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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