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我看到你不好好待在院子里,休怪我不客气!”
袁其商已经将初容视为自己的私有物品,自是不能叫自己未来娘子出来抛头露面。
“若不是出来乱走,我还看不到你做的好事!”
初容气得直哆嗦,骂道:“你不帮忙就算了,你还加把火!
你这畜生不如的东西!”
初容又骂了几句,狠狠泄了心里的火,这才注意到袁其商一直冷冷注视自己,心便有些虚,理智占了上风后甩手说道:“放开我,我不能耐你何,我能走吧。”
“不能走!
你骂够了,我还未说话。”
袁其商仍旧紧紧攥着初容的腕子,俯了身子低头凑近初容的脸,说道:“骂得痛快吧?只不过,你骂错了。
是你叫我让吕有良痛不欲生的,这就忘了?”
“这叫痛不欲生吗?如今是我伯父家痛不欲生!”
初容微微往后躲了躲,避开他的鼻息说道。
“痛不欲生,你选了最厉害的一条。
何为痛不欲生?便是登得越高跌得越惨。
尝不到繁花簇锦的恣意,哪能体会到跌到泥底的凄惨。
如今不叫吕有良高兴两日,何来跌惨时的痛不欲生!”
袁其商说话间,眸子里浮上一层阴霾,大热天的直叫人打冷颤。
初容错开眸子,不敢再看他的神情。
“你的意思,你还有后手?”
初容明白了袁其商的意思,也是想找机会脱身,于是问道。
“自是。”
袁其商慢慢勾起嘴唇,厉眸闪过一丝杀意,是那种变态的杀意,说道:“判了他们和离,再叫他们母子还回嫁妆及所有产业光身离开。
这还不够惨!
远远不是痛不欲生!
既然娘子你的意思是叫他痛不欲生,就得等,快了,不会太久。”
初容听了袁其商的话,用力抽回手,说道:“那就走着看吧,堂堂七尺男儿说过的话,不要当没说过就成。”
“你放手!”
袁其商一把抓住初容的胳膊,拉扯着往外走。
初容压着声音抗议,却是丝毫没有作用。
“给我老实回去,若再随意出门,身边连个丫头都不带,我就立时扒了你的男装。”
袁其商恶狠狠地说,出了胡同口才略微收敛些,但也是挟着她像拎小鸡似的一直走回陈家后门。
初容不敢再多说,闪身进去便狠狠关上门,看看四下无人慌忙跑回自己院子。
陈方带回的消息使得整个陈家都处于阴云密布之中,因此初容的迟来也无人注意。
红姨娘仍旧气得大哭,初尘则有些茫然,半晌才跪下说道:“都是女儿不孝,叫全家都跟着蒙羞。”
“好孩子,起来,咱们就当遇到强盗了,无妨,咱们陈家的人品,乡亲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即便是休妻,又有何人不知你的性子。
你只管好生养着身子,咱们陈家输人不输阵!
都给我乐呵着,红姨娘这月生辰,给我大摆宴席,叫他们瞧瞧咱们陈家的气度!”
老祖宗半晌没说话,这一席话便给众人吃了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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