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只是个丫头,初容是她的主子,就算欢沁再怀疑,也不敢去告她的状。
但总归还是不要惹太多麻烦才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欢沁已在外头睡下,袁其商许久没有不请自来了,初容打发欢沁去暖阁睡下,自己今晚也好试试这名贵的亵衣。
到底是女子,哪有不喜欢衣裳首饰的,初容平日里摸着已是丝滑无比,今儿趁这机会要好好穿上臭美。
屋子里仍旧燃着熏香,月光从窗子外柔柔挤进来,满室凝淡。
轻解罗裳,初容在帐子里脱去自己的亵衣,将淡紫撒花重瓣双色芙湖丝亵衣放在手掌上,任其如清风般顺着掌边滑下,感受了几次只觉得果然名不虚传,可真是滑如无物般。
慢慢穿上后,想起这么名贵的东西,若是此后不承认是袁其商送的,此举是否可行。
想了想又觉得没有必要,那家伙也没以此要挟自己,他拿走了自己的亵衣,就当这个是赔给自己的就是了。
他想娶自己,不论送不送亵衣都是要娶的,自己不论收不收都是要想办法脱离这家伙的。
大不了此后有银子了,赔给他便是,初容想到此,轻轻下了地来到橱柜前,想找一件稍微柔滑些的亵裤换上,也好配这件亵衣。
翻箱捣柜一通,初容找到一件料子最好的,柜门还未关便想转身回到床上换下身上的亵裤,忽觉身后似有呼吸声。
虽说极小声,但因离得太近了,初容还是感觉到脖颈后莫名有暖气袭来。
心里猛地一惊,刚要回身便听身后人说:“不错,听话。”
初容吓坏了,自己此时的穿着可是最引人犯罪的,薄薄的亵裤只到膝盖上,柔滑如丝的亵衣后面只有一根细细的带子连着,前面因布料过于柔滑,更是无法遮挡住胸前两点。
突起就像是没有布锦缎遮盖一般,就如原本形状一样突兀着。
“有时我在想,若是我真的做了那事,你是不是就认命了,就不会再想旁的出路了。”
袁其商往前一步,将初容逼到柜子前。
这个柜子分上下两层,下面的柜门关着,初容的腿已经抵到下面柜门上,上面的柜子却开着,初容的身子便被逼到柜子里面。
站立不稳,初容双手拄着上面柜子的底部,吓得要开口大叫,却被袁其商捂住了嘴。
袁其商“嘶”
了一声,却没抽回被初容狠狠咬住的手。
初容心知这家伙连这都不放手,便放开嘴伸手摸索柜子角落处,她记得里面放了把剪刀。
见初容不再挣扎,袁其商则放了手,但仍不后退,说道:“莫担心,你那丫头叫什么欢乐的,一晚都不会醒,你同我出去一趟,瞧瞧怎么叫吕有良痛不欲生。”
初容见袁其商没有进一步的侵犯,已摸到剪刀的手停了下来,说道:“能放开我吗?你不打算做君子,要彻底做登徒子吗?”
袁其商干笑一声,退后细细瞧看初容盈盈一握的腰身,月光下裸露的肩背和细嫩的小腿,忍不住舔舔嘴唇。
方才进了屋子,瞧见佳人在柜子边背对着自己,便不由自主地凑上前去。
初容想了想还是放下剪刀,匆忙在柜子里掏出一套长衫,迅速裹在身上,回头怒视着袁其商说:“袁公子又有何事?”
“带你出去一趟,我看你是憋闷得慌,自己竟敢独自外出了。
不如我时常带你出去走走,也免得你再做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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