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好似挣扎一下,继而说道:“兵部陈大人,工部鲁大人皆在此,我看你们敢如何!”
“慢着!”
袁其商忽地喝住,皱起眉头问着已走到门口的百户:“瞧瞧,是不是兵部武选司的陈钦大人。”
那百户顺着门缝看去,回头说道:“是,正是陈大人,还有好些个大人都来了。”
袁其商为难了,若是旁的大臣,只管不理,或是将个别刺头抓进牢里关两日,可未来老丈人却是动不得的。
袁其商倒不是与陈钦有多么深厚的感情,只不过是觉得既然是自己的岳丈,自然就得敬着。
“出去应付着,不能抓人,我从后门走。”
说着绕出书案,从后门出去,直奔戏台子。
惹不得,能躲得。
袁其商快步来到戏台,罗将军的尸首早已被移走,戏台上仍有一滩血迹。
请来的戏班子人员正一溜站在墙根儿,等着袁其商的盘查。
袁其商先是走到那滩血处,见贯穿了罗将军咽喉的铁钉还钉在木板上,罗将军已被拔出运走。
铁钉留下的孔洞周围已经被血染红了,虽清洗过可还是森然斑斑。
罗将军一身戏子打扮,死于戏台上,若非夜半梦游,便是疯傻了。
“来来,过来个人。”
袁其商挥手冲着那群戏子道。
一个班主模样的颠颠跑来,头也不敢抬,瑟瑟发抖。
“瞧见了罗将军的扮相了吧?那是出什么戏目?”
袁其商问道。
“水,水擒庞德,扮相是周仓。”
班主哆嗦着答道。
“你们班子里,哪个演的,装扮上了给本官演一出。”
袁其商说完一撩下摆,坐在戏台子下面的座位上。
班主赶紧回去布置人手,不多时,便见一个英俊小生上了台。
“唱着,就如以往般,不必多想。”
袁其商吩咐道。
台上的小生稳了稳心神,一旁的胡琴、三弦、月琴、鼓板、大锣、小锣开唱,这便开始了。
这小生知下面坐着的是锦衣卫大人,自是心慌意乱,开始时有些荒腔,脚下也不禁走板,但唱了一会儿,便投入到自己的角色中去,渐入佳境。
他的唱腔有板有眼,字正腔圆。
唱念做打四功扎实,手眼身法步五法样样可见其真功夫。
风搅和鱼咬尾处处处理得完美,果然是台柱。
袁其商不懂戏,却也被其感染。
目光移下去,见着那枚铁钉一直钉在台上,位置并不偏,这小生却每每都会避开,想来铁钉不在走位之上。
目光愈发冷然,小生不似故作避开,实在是那枚铁钉不在走位之上。
袁其商慢慢站起来,走到台边上看去,那小生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唱到□处,手执长戟面色亢然,双目圆睁似要突起,手指前方连连高亢。
戏目里似是有箭自远方来,只见这小生被“刺中后”
突然两眼一闭,人如同一根木头倏然仰后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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