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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的形象极为简单,一个人,一个醒酒的铃铛,还有一只丑陋的邪月兽。
成仙后我的官职极为清闲,独守在葱葱郁郁的仙洲,日子便也这么悠然地过了下去。
……
我睁开双眼,入目竟是北卿的脸。
可我知道这青蓝仙衣的打扮绝非他本人,而是他的前世,八仙中吕洞宾之徒、何仙姑之师弟韩湘子。
他扎着青头绳,很是素雅的一张小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激动,将我从冰凉的玉榻上拉起,笑盈盈地道:“老祖,今日清夫的宝箫已炼至魂化为人的九重,我们一同去看看可好?”
他的话音还未落下,远处忽然疾风般冲来一个花容月貌的姑娘,气喘吁吁地在我面前站定,很是不服气地看了身边的韩湘子一眼,有些委屈地拉着我说道:“老祖,妾身的宝莲出了异状,本应是早已化为人形的时候,却迟迟没有动静,可否先随妾身去看看?”
韩湘子看了她一眼,撇嘴道:“师姐,分明是我先来的。”
我眯起眼睛看着这对师姐弟,半晌醉醺醺地站起身,将脚下的酒坛尽数踢开。
天界的一切都要比凡间精美许多,所有的事物都蒙了一层薄雾般的轻纱,我越过眼前的轻纱摇摇晃晃地扑到酒缸边,低头端详起了自己的面容。
这是极陌生又极熟悉的一张脸,非要说的话,便是令狐西卿的脸洗去凡人的世俗,变得极具圣灵之态;尽管是醉醺醺的模样,却也别有一番风情。
我嘿嘿笑了两声,从酒缸边挪开身子,转身对着那两人道:“清夫,你师姐可是八仙中唯一的姑娘,且让着她些,我先去看看那朵……嗝……那朵小莲花吧……”
八仙中率先被我点化的老辈如今都已在天庭各司其职,只有年纪略小的同我一般清闲,便时常来和我玩闹,犹以吕洞宾师徒三人与我的关系最是良好。
八仙各有宝器,何仙姑和韩湘子的莲与箫乃是我亲自汲取灵气为他们炼制的,毕竟这天界住得久了难免会寂寞,仙人又不得谈婚论嫁,有个宝器儿女作陪也是好的。
实话说,当年的我虽然总以何仙姑是姑娘的缘由对她包容有加,可心里却是比较偏爱柔弱俊秀的韩湘子,因此在箫的炼制上便比莲多用了几分心思;有些仙草丹药不够时,也是率先予了韩湘子,久而久之便在莲的炼制上进展极慢,落下了许多瑕疵。
如今韩湘子的箫已经到了魂化的最后阶段,可何仙姑的莲却遇到瓶颈,在八重停滞不前了。
我跟随着两人的步伐来到炼制宝器的地方,那一座简陋却聚集着五行灵气的草庐在仙洲中很是扎眼。
进去的时候,那朵被我从瑶池采下来的莲花正安静地在鼎炉上旋转着,周身的灵气与仙气都不很充裕,随时都是一副即将枯竭的模样。
何仙姑上前摸了摸它的花瓣,颇有些心疼地道:“清夫的宝箫从未遭遇过瓶颈,可莲儿已经在八重受了许多罪,也不知何时才能圆满。”
我见何仙姑流露出怅然的神色,又想到自己暗下的偏心,自心中隐隐生出几分愧,于是抬指凝出一点仙力,将那还在静静旋转的莲花幻化成了孩童的模样。
何仙姑一愣,只见那身着肚兜的白胖小童已经从鼎炉上跳了下来,周身弥漫着星星点点的幽光,一双青青的稚嫩凤眼不住地眨着,茫然又无辜的模样很快使我愉悦起来,伸手将他抱进怀里,低头在那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他的额头出现一朵莲花的印记,凝聚着我赐予的仙力,天下仅有我一人能看到。
小童看着我,似乎把我当作了母亲,一头扎进怀里便紧抱着再不松手,很快酣然地打起了呼噜。
“老祖,莲儿这便是成了?”
何仙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轻颤着伸出手去触摸了一下他的身躯。
我点点头,抱着他走到鼎炉边,点着里面为数不多的仙石道:“他资质不比紫箫,若不被我用仙力推一把,恐怕难以再提升境界了。”
何仙姑欣慰地拍拍自己的胸口,扑过来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多谢老祖!”
这个时候的何仙姑,比历过情劫的何仙姑多了几分活泼,也常常使没有威仪的我感到头疼。
“咳咳,师姐,老祖也是你可以调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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