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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斗姆元君带走青莲,仙洲的一切都打理妥当后,我给远在东海的觉元子传了话,又在广陵城的红娘庙中留下一封记录着自己转世生辰八字的手札,吩咐觉元子将一切告知静虚子,这才在一个月朗星稀之夜驾鹤飞去了转轮台。
当夜,我所长居的蓬莱之洲上仙光大盛,人人都道定云老祖是驾鹤飞升去了,却不知我其实是去转世投胎。
多年以后,天生额前带有莲花印记的观莲音出生在了羽人巢穴。
这之后又二百年,我也出生在了令狐家。
作者有话要说:QAQ前世的情节完了,世叔终于要回来了……
PS:感谢飞天泡泡糖的手榴弹!
看来今天可以吃茶叶蛋了(#▽#)
☆、第五十七章
……
……
“师傅,回魂了。”
千年的记忆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梦中的我因前世那人异样的情绪而感到些许不适,在透着些许凉意的云层间辗转反侧,直到耳旁响起醒梦铃的声音,鼻尖也隐约感到些许瘙痒,才蓦然睁开了双眼。
觉元子踩在珊瑚上,正拿着一根狗尾巴草在我面上轻拂,时不时打个呵欠,悠闲的模样令我怒火中烧,当即跳起来给了他一巴掌。
他似乎也还未清醒,捂着额头迷迷糊糊地看向我,有仙力护体的身躯定然没有感觉到疼痛,双眼忽然变得亮晶晶的,哽咽而深情地道:“师傅,你都想起来了吧?”
说着扔掉手中的狗尾巴草,作势便要朝我扑来。
我伸手抵住他的肩膀,眯着眼睛道:“我现在是应该叫你爷爷呢,还是孽徒呢?”
觉元子打了个寒颤,收回朝我伸过来的爪子,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打量了我半晌,忽然很是严肃地道:“阿西,记起自己的前世是什么感觉?”
他这一问,之前在梦境中的万千复杂思绪顿时再一次涌上了我的心头,皆是虚幻而模糊。
我撇撇嘴,看着远处殷红的落日景色道:“能有什么感觉,那又不是我。”
觉元子欣然道:“既然不是你,那就继续叫我爷爷好了。”
我跳起来骂道:“你这个孽徒!”
就像多年前我初见那骂我傻帽的小叫花一样,我将他掼在地上噼里啪啦地狠揍了一顿。
虽然我如今的修为根本不足以伤到这个已经大乘为仙的孽徒,可他仍是相当配合地做出痛苦的模样,一边佯装被我打得嗷嗷乱叫,一边呜咽道:“师傅轻一点……啊嗯……唔呃……不要……徒儿经受不住了……”
“……”
我黑了脸。
终于发泄完这几日在梦境中积攒的阴郁情绪后,我坐在已经半是气绝状态的觉元子身上,很是惆怅地眺望着神翼大陆的黄昏,许久才道:“静虚子呢?当初不是你们两个一并把我送入轮回梦境的吗,怎么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在这儿?”
觉元子默默地承受着我屁股的重量,道:“阿静怕师傅责罚,已经跑到定云宗躲起来了。”
“躲起来?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我倒还真要好好教训一下你们两个孽徒。”
我说着又是给了觉元子一巴掌,冷眼道,“当年我驾鹤离去之时,曾给你过口谕,要你将我储纳修为的水晶壶从蓬莱岛下刨出来,又给静虚子留下了录着转世生辰八字的手札;这般说来我早在作为初生婴儿的时候便可恢复记忆与仙力,为何你们直到我身为令狐西卿成长到弱冠之年时,才想起这件事来?”
觉元子悲愤地道:“谁让师傅你当年太过匆忙,稀里糊涂地丢下几个字就断了传话,谁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啊!
待我终于琢磨出一点苗头,画好水晶壶的地图时,你的转世又还没有降生;而且你知道阿静不肯听我的,若非我花了几百年时间算出那些个八仙的转世,阿静到如今也不会相信他敬爱的师傅居然会莽撞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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