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离上海越来越遥远了,或许永远不会再回来,那个叫做上海的地方从此将从我的记忆中抹去。
梅姨开门进来,随意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也想不出有什么话可以对她说的。
我和她的关系本来就不好,一直相互看不顺眼,可是老天偏偏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把我和她安排在一起,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意弄人吧。
胸口传来一阵疼痛,我身子缩了缩。
梅姨淡淡地问我:“怎么了?麻药过了吗?”
我点头,紧咬着嘴唇。
在她面前我不想表露出最无助的一面,哪怕真的很痛苦,我都不想让任何跟沈煦之有关的人看轻自己。
梅姨大概也看出来我不习惯她的存在,站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最痛苦的时候时间往往是最漫长的,我不知道自己是这么熬过来的,朦朦胧胧只记得睡着之后又痛得醒过来,然后又睡过去,周而复始,好像疼痛永无止尽。
窗帘一直没有拉开过,车厢里很暗,火车声一遍一遍荡漾在我的脑海中。
然后我又做梦了,我看见自己站在开满栀子的花园里,花香沁人心脾。
沈煦之拿着妈妈留给我的那本《诗经》给我念:“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念完了他就对着我笑。
我一直都觉得沈煦之笑起来很还看,即使在梦里也还是那么好看。
这时念乔来了,她站在花丛外面朝沈煦之招手,沈煦之马上把书一扔,大步向念乔走去。
我急忙拉住他,求他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最终他还是狠狠地推开我,从身后拿出一把刀向我的胸口捅来。
我倒在地上,血把白色的洋裙全染成了红色,旁边的栀子花上也沾满了鲜血。
沈煦之拉着念乔的手走了,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我努力张开眼睛想看清楚他们,可是白天忽然就变成了黑夜,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很害怕,梦好像又不是梦,因为胸口像是真的被捅过一刀一样,疼得厉害。
我睁开眼睛,周围却是一片漆黑。
“怎么不开灯啊?”
我迷迷糊糊问了一句。
梅姨轻哼一声:“开灯?你以为这是哪啊,沈公馆吗?在这种穷地方有煤油灯就很不错了。”
听梅姨这么说,似乎我们已经不在火车上了,可是这里又是哪里。
房间里闻起来有一股梅雨天的潮湿味,兰西子说梅姨的老家在江南的一个小镇上,这里莫不是江南了吧。
我说:“那就把煤油灯点上吧,这里黑漆漆的我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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