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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冲王艳丽交待,“给他留个电话,身体哪儿不舒服,让他直接联系你。”
王艳丽几乎是恶狠狠地回头瞪了顾言一眼。
发疯还有个限度,没见过谁主动把麻烦往自己身上揽的主儿。
但陶丘只是说了句,“不用。”
转过身慢慢地穿过马路。
手里攥着五百块钱,陶丘觉得自己发了。
王艳丽坐上了车,回头冲顾言说:“看来还是个碰瓷的。
只是,比起那些东扯西拉,纠缠不清的,这个算是个利落的。
要真遇上个事儿精,我看下午的录制就泡汤了。”
“你怎么能随便就当人碰瓷呢。”
顾言不以为然地说。
“现在碰瓷的套路太深,我看他文文静静,不言不语,让去医院也不去,一开口还先陪不是,还以为我们误会了他,但一说到给钱,他二话不说立马就接受了,你说这好好的人,放着医院不去,只想着拿钱,不是碰瓷是什么。
你说是不是,侯哥?”
王艳丽转头看向陈侯。
陈侯握着方向盘,只点头。
“我觉得也像是。
一般正经人,被车来一下子,不都是吓得去医院拍个片,怕落个病根什么的,只有碰瓷的才只要钱,不要命。”
“你们是在抱怨他没给我们添麻烦?”
顾言失笑。
“也不是,”
王艳丽没好气地说,“就是看着这么干干净净的一个人,有种被骗的感觉。”
“也没多少钱。
而且男人赚的钱,不就是让女人骗的嘛。”
顾言无所谓地说。
“他可不是女人!”
王艳丽猛地回头,瞪向顾言。
“长得好也算。”
顾言懒洋洋地说。
王艳丽嘴角抽搐了一会儿。
“顾总,我建议您把这些甜言蜜语一会儿留给来咱酒店采访的美女主持人,人家还能在节目上给酒店多宣传宣传。
你在背后说这些话,一来人家听不见,二来也没什么用。
您还是省省。”
顾言自从留学回来,接管了自家摇摇欲坠的酒店集团后,王艳丽便一直跟在他左右,见证了他一路的艰辛与辉煌。
王艳丽算是顾言创业之初的功臣之一,加之她又是他的生活助理,比顾言年长几岁,对顾言而言,已是半亲人半朋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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