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琅经过这么多场的大战洗礼,已经连擢升好几级变成一个黑皮帅小伙,但嘴巴没变。
陈琅只好闭嘴,不过他说的,也是大家想的,五成算低了,但这是冯坤啊,观镇武军先前的表现,五成就很高了,真的有这个可能吗?
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除了嘴秃瓢的陈琅,大家都没说话。
谢辞也没问,顾莞既然说了那自然有她的把握,况且她去镇武军,他就觉得挺好的,这次奔驰连后勤军都上了,不管是朔方的抑或朝廷的这边的。
只要是还能跑得动的,都扔下手里的任何东西,抄起兵刃整编成军了。
有一个算一个,连闻太师的近卫都来了,除去商容和赵信河留在闻太师身边照顾,余下的三人的所有卫兵都来了。
战意是高昂的,但凶险是客观存在的。
没有人问为什么,连梁芬等都豁出去了,隆准高沐霖庞栎更是不必说,作为血战沙场多时的战将,他们的神经和肌肉已经下意识绷紧起来了。
整个朔方军之内的气氛变得沉沉肃杀。
可饶是如此,谢辞上马之前,却对她说:“你别急,一日之内,也不迟的。”
“成最好,不成也罢,你等我回来。”
他翻身上马,玄黑的重甲黑蓝的氅衣披在高大的身躯之后,他借着氅衣遮挡,握了一下她的手。
谢辞松开手,倏地直起身,一扯马缰,面向全军,他“锵”
一声抽出佩剑,沉沉如渊,他厉喝:“将士们!
我们都有血亲和家人,我们身上流淌的是汉民之血!
人都有一死,我们不惧死!
但我们断不肯让北戎蹂.躏我们的妻女亲眷,屠杀我们的家人孩子!
我们今日的奋战血杀,是为了我们的父母孩儿不成为伏跪在地任人虐杀的奴隶!
!
也包括我们自己——”
若北戎占领中原全境,他们的家国会遭遇什么,其实大家都知道,古老歌谣、一代代的口口相传,甚至好几出脍炙人口的大戏,都是讲述昔年胡人入侵中土期间的故事。
这些残酷的事实就这么赤果果说了出来,一时之间,尚未平息的热血倏地往头上冲,几乎是全军的将士,从前到后,从大将到普通的兵卒,举起手中的兵刃,竭尽全力大喊:“我们今日的奋战血杀,是为了我们的父母孩儿不成为伏跪在地任人虐杀的奴隶!
!
也包括我们自己——”
“杀死北戎!
全力以赴——”
“杀啊——”
山呼海啸的高呼陡然暴起,声冲云霄,连那滚滚的硝烟都仿佛被冲得一荡,战意飙升到了所能达到的顶点!
全军上下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厉喊出声。
旌旗招展,战鼓齐名,谢辞勒转马头,长剑往最前方一指,厉喝:“全军听令!
全速进军——”
一声海啸般的应和,战鼓擂鸣,声动四野,马蹄声和军靴落地的隆隆声倏地大动,傍晚的暮色中,黑压压的大军如同潮水一般往前方哗啦啦冲涌而去。
……
顾莞带着谢梓等人已经退到高岗之上了,耳朵嗡嗡作响,大军潮水而过,这撼动天地的一般山呼海啸让他们这一刻的浑身血液沸腾起来一般。
到了真正出兵这一刻,不担心就是假的,又激动又牵挂,简直一半冰一半火一般的感觉。
谢梓忍不住说:“少夫人主子,要是我们找了冯坤他不肯,那我们就往沣水战场去吧!”
他们几个心潮滂湃,恨不得立即就跟着大军一起冲锋去了。
谢家卫都随了他们的主人,明刀明枪,哪怕再多凶险,也看不到丝毫的害怕,只有一往无前的意志。
唯一的一次露出露怯,只有鲜见的,刺杀老皇帝那次,泰山压顶一般的皇权自己无从使力不可操纵,偏谢辞深陷其中,焦急的等待中,他们才会害怕紧绷。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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