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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因为酒醉,她第一次尝到了男女之事的欢愉滋味,不再只有紧张酸疼,在他的火热折磨下,她甚至忍不住轻吟出声——他故意的,非要她跟他一样火热,且不知羞耻为何物,不知酒醒后会不会悔恨自己的放荡……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毕竟受了十八年的教化,大年初一一睁眼她就开始后悔,昨晚实在放荡,简直就像那些不要脸的女人,躲在被子底下羞于见人。
“真不起来?”
罗瞻好笑地发现她居然在害羞。
她羞于见他,只伸出一只藕臂跟他要衣服,衣服都在地上,她身上连件兜衣都没穿——天,让她去死吧,还从没这么丢人过,如果她都忘了还好,偏还记得那么多。
罗瞻笑着把衣服递给她,看她在被子里着装辛苦,忍不住掀开被角,免得她把自己捂死。
她正辛苦系兜衣带,见他趴在跟前,不禁拉拉被子,推推他的下巴,“我穿衣服呢。”
嗔怪。
连被子一起将她抱坐到腿上,君锦慌忙抓住被子,免得春光外泄。
他下巴上胡茬在她光裸的背上制造出一阵阵刺痒,“你是我的人,在我面前不该害羞。”
“我又不是你。”
轻声反驳,他每次做完那种事,就爱光着身子睡在她身边,害她不小心看到都不知该怎么办。
“可你是我的女人。”
难道是他的女人就要光着身子给他看?“我不习惯。”
而且永远不会习惯。
罗瞻微微蹙眉,既是娶回来了,他觉得有必要让她习惯他的生活,“知道我们有差别吧?”
她点头,他们是有差别,而且还很大,生活习惯几乎完全不同。
“你现在得开始学着适应这里的生活。”
他给与良好建议。
她还适应的不够努力么?洗衣做饭,甚至割楛枝,“我哪儿做得不够好么?”
真心询问。
到目前来说她很努力,不过有时她的讲究会让别人无所适从,尤其除他以外的人,“你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不管衣食用具,她从不用别人用过的,虽然表现得还算小心,但有时还会让别人疑惑自己是不是很脏。
“那是……”
她无意识的。
“若是行军大帐里都这么讲究,你会直接饿死或冻死。”
在那种甚至要剥死人衣服的境况下,她岂不要直接冻死?
“可……你不是说女人不需要打仗?”
是不用打仗,“没人能保证一辈子都会丰衣足食。”
尤其这种乱世,随即又补充一句:“当然,有我在,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在你身上。”
心中生出一抹感动,是啊,她还有他。
“可我不能保证我不会死。”
他生在沙场,那里也是他的归宿,那地方什么都可能发生。
“万一真有那一天,我会跟你一起死。”
她早就想过这种结局,既然跟了他,万一他有什么不测,她不会独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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