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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瞻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等了好半天才回答她:“没带。”
那就只能先简单包扎一下了,撕下长袍的衬里,紧紧扎住他的伤口。
“他对你很好?”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姓曾的小子对她相当照顾,更别说为她建楼,为她请什么大厨了,这些都是他曾未做过的。
顿一下,明白他在说谁,“她是个好人,我一直都很感激她。”
是那个女人让她有了重生的机会,每一天都过得这么充实,也许这就是上天给她的补偿吧,失去了,也得到了。
“所以你委身与他?”
他想知道她是为了感恩,还是因为对那混蛋有了感情。
看他一眼,知道他是误会了,但不好多说,毕竟那是曾辉的私隐,“他更像一位兄长。”
兄长?在心底冷哼,兄长会让自己的妹妹当小老婆?
☆、三十六之字洞(下)
仔细观察会发现这岩洞根本不是直通往上,而是以“之”
字状弯曲的,没有外力相助,根本出不去,何况罗瞻背上的旧伤因为这一摔,疼得根本直不起腰,这该怎么办……
“很疼?”
看着他满头大汗,君锦焦急却又不知该怎么给他止疼。
罗瞻伸手摸摸自己的背,结果摸出一手的血,吓得君锦不敢作声——原来他摔得这么严重!
阻止了她的探视,“先扶我起来。”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他撑起来,此时的他也疼得满头虚汗,他的左手圈在她肩上,整个人有一半重量压在她的身上……
慢慢松开她,打算拉伸一下腰背。
可失去了她的支撑,他疼得呼吸急促,差点踉跄着倒下,好在有她拼命地搀扶,才没再摔跤。
他的下巴就搭在她窄窄的肩上,一阵馨香自她的脖颈处慢慢散进他的鼻腔,似乎能缓解后背的疼痛,失笑,在她的耳侧低语:“有个止疼的法子。”
“什么?”
她毫无防备地侧脸看他。
两人近到鼻息相闻,他没再说下去,只是胶着她的视线,篝火忽而一闪——
她的眼前一花,他的唇已贴到了她的唇上,一个令人窒息的深吻,几乎能吸走彼此的灵魂。
不管之前想如何惩戒她,此刻似乎都已变得不再重要,在这个与世隔绝,只有他们两人的小世界里,他只想这么做,这么做甚至能让他忘记疼痛。
君锦下意识的想反抗些什么,可手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她也想他呢,即使是她先选择离开。
一记长吻后,彼此都喘息不定,抬起眼——
他们必须做些什么!
倏得,他的手急切地离开她的腰,开始迫不及待地扯她的腰带,连带中衣一起,将她的衣袍褪至腰下,再环过一只手,搅开她的兜衣带——
成熟且丰盈的曲线跳脱出来,在火光下瑟瑟发抖,她不再是那个青涩带娇的女孩了,早已成了水蜜桃般丰盈饱满的女人,这美好的画面让他的呼吸有些打结,不顾她同意与否,狠狠扯下她身上所有的束缚。
思念、爱怜、愤怒交杂在一起,形成迫切的欲望,从再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想这么做——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彻底偿还这些年的离别之痛。
也许只有急切的交合才能释放他的复杂情绪,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他们可以忘记所有事,只做一对男女。
急切地拖起她的腰,让她光滑的背脊重重地抵到岩壁上——
“嗯……”
剧烈的撞击差点将她弄昏,双手毫无支撑,只能环在他颈上,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背脊,感觉自己像株暴风雪中的幼树,被狂风肆意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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