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的心猛然跳了一下。
说不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盯着施教授,眼神里期待着长篇大论。
“聪明。”
——哈?
“勤奋。”
——哦。
“上进。”
——切。
“专一。”
——哟。
“长相普通,气质很好。”
——呵呵。
“后来去和女人结婚了。”
——“操!”
楚辞的眉毛陡然拧了起来,他好像比施教授还生气,末尾的这一个感叹词脱口而出,看到施今平静淡然的眼神时才讷讷道歉:“不好意思……”
施教授倒笑了笑:“当着小孩子要注意口癖,其他时候,我也没那么古板。”
楚辞沉默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应该安慰一下施教授,干巴巴开口道:“你是纯的吗……其实没有约束的感情确实挺脆弱的,连领了证的都还能离婚呢。
你这样的条件,走走正常道路还不得被抢疯了啊……”
“天生如此,无法改变。”
施今在笑,楚辞被那个笑容恍了眼睛,他突兀吞咽了一下,点点头,嘴里信口开河地接了下去。
“哦,我也是啊,喜欢的就是喜欢了,管不住自己……”
白纱里卷带着热带花朵的隐隐香气,高大的花树沙沙作响,一时无话,楚辞神游天外,直到施教授的声音轻轻响起来。
“你在摸哪儿?”
“我——操?!”
楚辞差点整个人跳起来,他惊慌失措地猛然一甩手,指尖上黏着的暖热硬挺质感却挥之不去,他想尖叫,想撞墙,想……想撒腿就跑!
但是跑之前他还需要牙尖嘴利地找回一点点面子,他硬着头皮恼羞成怒:“你你你……你为什么会硬?!”
施教授似笑非笑地看他,楚辞脑子里嗡地一炸,这回真的是全线溃败,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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