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想,也都是妄想罢了。”
话音一落,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起,徐应白猛地看过去,付凌疑把桌子的一角给掰折了!
那木块瞬间碎成粉末,徐应白震惊地看着付凌疑,而后者额角淌着冷汗,目光如死灰一样寂静,又压着哀戚与癫狂。
“……徐应白,你怎么能这样想?”
付凌疑一边说一边朝徐应白走过来。
“你……”
徐应白话还没说完,就被按住了后脑勺。
一个炙热干燥的吻压了上来。
徐应白猝不及防地被撬开了齿关,付凌疑乌黑的瞳仁近在眼前,让他有一种被发疯了的野狼盯上的感觉。
那是压抑而又放肆的掠夺,是单方面的侵略,霸道到徐应白根本挣不开,他手指蜷缩着,紧紧PanPan抓住了身边的狐裘,浅蓝发旧的布料被他扯出一大片褶皱。
但这个吻又是细致而认真的,似乎是要真真正正让徐应白体会到什么是“其他的事情”
。
他挣不开这个吻,只好发狠似的咬了一下付凌疑的唇,血腥味一下子蔓延开来,沾染到两个人唇齿间。
但让徐应白没想到的是,付凌疑只是顿了一下,紧接着那深不见底的眼眸就好像放了光一样亮起来,吻得更加深。
徐应白:“…………”
这个混账……混账!
!
!
徐应白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脖子到耳尖红了一片,他几乎快喘不上气,眼尾霎时红了一片,像是要哭了。
那抹绯红狠狠刺激了付凌疑,他松开徐应白的后脑勺,终于结束了这个不合时宜的吻。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只是徐应白坐着,付凌疑站着。
徐应白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心脏跳得飞快,好似本来在万里长空,却被人狠狠拽下人间,品了一番什么是万丈红尘。
“……这是吻,”
付凌疑低哑的声音传过来,“……尝到了吗?”
徐应白的心重重一跳。
“千滋百味,”
付凌疑的语气有自暴自弃的肆意,“我都想让你试一试……说不定试到了你喜欢的,你就愿意留下来了呢?”
“即便不能留下来,我也希望你看看你自己。”
而不是不顾己身,想着做完那些事情,就坦然地死去。
满室寂静。
“你……”
长久地沉默以后,徐应白终于缓过气来,开口道,“混账东西……”
付凌疑嗫嚅了一下,终究没说话,他跪下来,任由徐应白发落处置的样子。
徐应白的心还在跳着,连常年冰凉的手都因为这个吻而有点发热。
那颗冷硬的心似乎也出现了一丝裂痕。
“付凌疑……”
徐应白感觉自己的唇还带着血味,他一贯的维持温雅也露出了裂缝,“咳咳……你、你这个混账,怎么就非要撞南墙……”
营帐内寂静了一瞬,付凌疑的声音响起来:“因为你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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