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孩子命途多舛,难有安生日子过。
梅永悲从中来,这便是天妒英才,慧极必伤吧。
徐应白与梅永在宫门口分开,等回到徐府,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用过晚膳,徐应白又回了书房。
他事务繁多,嘉峪关战事归他管,练兵也归他管,前些日子他身体好些时还常去与那些新兵同吃同住,亲手操练这些士兵。
如今虽然去不得,却还是每日看曹树送来的折子。
除外,他还得帮魏璋批折子,原先他任魏璋的顾命大臣,本来就要过目一些机要奏章……房如意一死,刘莽现在又被魏璋猜忌,梅永未曾正式上任,魏璋又不愿意受累批折子,所以原先他们要批的折子,全归了他这个太尉来批。
魏璋说他病着,就贴心地将所有大半奏章全部送了徐府,说第二日再派人来取回宫中看。
徐应白先是看了嘉峪关来的战报,如他所料,萧陆确实是守将之才,再加上他之前曾大修过嘉峪关的工事,阿古达木未能攻破嘉峪关的关卡,于前日撤退,带着大军回了乌厥七部。
看完之后,他一本接着一本看奏折,仔仔细细地用蓝笔在奏折旁做了批示。
谢静微趴在一边看他写,嘟囔道:“怎么这么多!
他是不是想累死师父?!”
说完打了个哈欠:“师父,你困不困啊?你再不睡,就要熬出病了。”
徐应白用笔杆轻轻敲了一下谢静微的脑袋:“为师不困。”
“你若是困了,”
徐应白揉揉谢静微的头,“就快去睡吧。”
“不!”
谢静微努力地睁着眼,“弟子……弟子……要陪、陪师……”
一句话还没说完,谢静微就啪叽一下趴在桌上睡着了。
手还压住了他自己的字帖和徐应白的奏折。
徐应白:“…………”
他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唯一的弟子。
把盖在自己腿上的毯子盖在了谢静微身上,又起身把谢静微抱到了一边的软榻上。
之后又坐回藤椅上,继续批奏折。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徐应白实在是批不动了,他按了按自己的睛明穴,将笔搁下。
廊外风声呼啸,书房内烛火微晃。
这时门口传来几声轻叩,徐应白抬眼,低声道:“进。”
付凌疑推门而入,半跪在了徐应白面前,徐应白支着下巴,轻轻扫了付凌疑一眼:“何事?”
付凌疑明显僵硬了一下,然后他垂着眼,若无其事地回答:“无事。”
“唔……”
徐应白挑眉,“那你来干什么?”
“见书房亮着灯,”
付凌疑胸膛起伏着,“想你怎么还没睡,所以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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