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徐应白闭了闭眼睛,再多待一会儿,就得露馅了。
等付凌疑洗完澡已经是晚上。
行军之没有那么讲究,水在大漠之中更是珍贵,除却徐应白受不得冷,军医和将军士兵全都担心他生病出个好歹,每日特意给他烧热水以外,其余人都是能将就就将就。
有个冷水洗就不错了。
付凌疑跑到河边洗了个澡又跑回来,进营帐之时见徐应白坐在案前写战报。
徐应白已经写好,修长的手指压在信封上面,然后在上面加了漆印和羽缴。
付凌疑进来时,他抬了一下头,对上了付凌疑的眼眸,然后若无其事地将目光移回信件上。
等候的斥候接过信件,行过礼之后匆匆从营帐里面出去。
徐应白舒了一口气,抬眼看向付凌疑。
“你……”
他话还没说完,付凌疑快步走过来,掐着他的下巴压了下去!
徐应白瞳孔巨颤,一时没反应过来,齿关就被付凌疑撬开了!
“付……!”
徐应白被按在了藤椅上面,付凌疑罩在他上面,将他密不透风地困在了这小小的空间里面。
一番要命的深吻。
徐应白指尖发麻,胸腔的气都要被榨干了,身上衣服因为两人动静太大掉了些许,从锁骨到耳后红了一片,眼尾红得要滴血。
“吸气……应白……”
而付凌疑居然还能逮着空隙说话!
他声音沙哑,喉结滚动着,叫了一声:“娇娇………”
徐应白:“………”
真是越发混账了!
他绷直腿骨和脚背,艰难地喘了一口。
他不知道付凌疑哪根筋搭错了,吻得这样凶。
那一口气都不够付凌疑吻,徐应白实在喘不上了,只好像之前一样狠狠咬了付凌疑一口,警告他别亲那么狠。
“你骗我……”
付凌疑的动作果然放慢了些,轻轻地撕咬着徐应白的唇,沙哑道,“你明明病了……”
徐应白愣了一下,然后被人半是发泄半是心疼地咬了一口,又继续吻下去。
这下倒是温柔得多了。
然而徐应白还是不怎么得章法,他没有付凌疑那么天赋异禀,亲自己亲得得心应手,像在心里练了不知多少遍一样。
他只能有样学样,笨拙地回应了两下。
结果付凌疑本来还算亮堂的眼眸倏地暗了,按在藤椅扶手上的手背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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