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白跟他对视了一会儿,觉得好笑,伸出手用两根手指捏住付凌疑的下巴,把付凌疑的脑袋别一边去,不让付凌疑看了。
那冰凉的指尖还不自觉在付凌疑下巴那勾了一下。
付凌疑顿时颤了颤,胸膛剧烈地起伏,火蹭一下就被勾起来了,瞳眸暗得惊人。
他有那么一瞬间想生扑过去,把徐应白压进自己的怀里面。
但他很快就压住了自己的想法,只是颤抖而又断断续续地呼吸着,勉勉强强稳住了自己的身形。
徐应白看付凌疑面色不对,皱着眉头问:“你生病了?”
付凌疑深呼一口气,哑着嗓子回答:“没有、我、我就是……火气太旺。”
徐应白愣了半晌,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知道这个“火气太旺”
是怎么回事儿。
虽说付凌疑一个年纪轻轻的人,身体又好,火气重再正常不过,但徐应白还是叹了口气,无语凝噎了一瞬,他忍不住屈指敲了敲付凌疑的脑袋,不赞同道:“重欲不好,以后我得让你多念点经。”
语气像是把付凌疑当自己的学生训。
付凌疑闻言狼狈地移开自己的脑袋,垂眼不敢看徐应白。
他倒不是怕徐应白训他,只是怕对上徐应白的眼睛身上的火气烧得更厉害。
“……”
徐应白看付凌疑憋得眼睛红,终于还是松了口,“要不要我用手帮你,还是你自己……”
徐应白话还没说完,付凌疑就像饿极了的狼一样扑过来,把徐应白扑到了床上。
徐应白被付凌疑扑懵了半晌,又被付凌疑紧接着的动作震惊得无以复加,向来嘴皮子利索又清正的人磕巴了一瞬,骂了一句付凌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混账!”
修长的手指被温热的口舌包裹,付凌疑被噎得有点难受,乌黑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徐应白。
等到徐应白的手指彻底湿润,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木质的圆环来,圆环两头绑着布带,他十分认真地给徐应白解释:“塞进嘴里面,我就不会咬你了,也不会出声。”
徐应白:“……?”
没等徐应白阻止,付凌疑已经把东西给戴好了,然后他引着徐应白的手往下走。
他要教徐应白怎么弄。
窗外春风阵阵,而房内,圆环塞在口中已然濡湿,付凌疑连声音都没法发出来。
他在徐应白的指尖上颤抖不已。
却感受到酣足的疯狂和快意。
徐应白裹得很严实,狐裘绒毛遮住他小半张脸,他向来淡定,此刻耳尖至脖颈却都红透了。
毕竟付凌疑没声,他又不太会,只能用手一通胡乱折腾,也不知道对不对。
闹了快半个时辰才结束。
这时天已经亮了,付凌疑穿好衣服,他努力把嘴合上,打了盆水给徐应白洗手。
徐应白一边洗,一边打量付凌疑,最后指着那圆环冷声道:“把它扔了。”
付凌疑“啊”
了一声,哑着嗓子应了个“好”
。
等到洗完手,徐应白坐在椅子上准备挽发,刚刚动手,付凌疑绕到他身后,伸手把徐应白放在桌子上的发带和梳子拿走了,细致认真地帮徐应白把那一头乌黑的长发绑起来,又将那耳坠小心翼翼挂在徐应白耳垂上。
才挂好,院门那一阵喧哗,魏照嬉笑着进了门。
“付公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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