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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出了大厅直奔霍绍磊的房间,骆正元靠在窗边,看着院子中来往的宾客,轻声说道:“除了张仁蠡身边的两个警卫,在宾客之中还隐藏了四个,这个角度看过去,门口还有两个。”
“八个人,解决他们不是问题。”
霍绍磊从口袋中掏出了枪,将子弹退了出来,又一颗颗装了进去,“我消灭他们,你负责张仁蠡。”
“你打算在你家杀了他?”
骆正元转过身,站到他面前,“别忘了,现在渡边还在你家。”
“那又怎么样?”
霍绍磊将子弹装好,将枪上膛,抬起头,冷冷地开口,“如果不是为了任务,我不想再与这个家有一丝关联。”
骆正元拧起了眉,看了霍绍磊许久,抬起手,从他手中取下了枪,“我告诉过你,我们这条命不是为了自己。
你从当初迈进特训班的大门时就该清楚,你要面对的是什么。”
将手抚上霍绍磊的肩膀,按坐在沙发上,骆正元在他身边坐下,缓声说道:“我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也知道你心里很难过,但是,你必须强迫自己将那些放下,强迫自己学会接受。”
霍绍磊疲倦的闭上眼,许久,轻轻地开口,“能陪我喝些酒么?”
骆正元点了点头,看着霍绍磊起身,从柜里拿出一瓶WHITEHORSE,倒了两杯,自己拿过一杯,歪坐在沙发上。
骆正元拿起另外一杯,喝了一大口,抬眼发现霍绍磊已经喝了一整杯,眼圈已经红了起来。
他轻叹一声,也一口喝尽杯中的酒。
“我是在母亲身边长大的。
父亲一直忙于生意,是母亲教我认字,陪我读书,教我做人,后来哪怕我上了学,她也时时陪着我。
她自幼在军阀家庭长大,见惯了乱世的危险,百姓的可怜,是她告诉我,‘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所以我才在大学毕业之后参加了特训班。”
霍绍磊将头埋在胳膊上,低低的开口:
“我去刺杀波田重一的时候,她也许已经知道了我去做一件很危险的事,却没有阻拦,告诉我,等我回来,她亲手为我做清蒸武昌鱼。
我以为我能保家卫国,却
不想,我连她都保护不了。”
霍绍磊随意的在脸上抚了一把,拭去了眼泪,却有更多的泪水滚了下来。
骆正元将手上的酒杯慢慢地放下,抬起手,一点点地去拭霍绍磊脸上的泪水,明明是很陌生的举动,他却做地无比娴熟。
冰凉的手指触摸到滚烫的泪水,让两个人都不由一愣。
霍绍磊抬起头,含着泪水的眼眸有些疑惑的看向骆正元,骆正元怔怔地看着他的眼,失了神。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回过神来,尴尬地轻咳一声,挪开了视线,又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大口,“有一些事情,我以为我忘记了,可是,现在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我根本就忘不掉。”
霍绍磊握着酒杯,看着骆正元闭了闭眼,好像在回忆什么痛苦的事情。
许久,他听见骆正元低低地开口,“其实我不是江南人,我的本籍在济南。”
顿了顿,骆正元又喝了一大口酒,继续说道:“那大概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我父亲是济南城中一个普通的商人,家境还算殷实。
我上有一兄,下有一妹,母慈子孝,家庭和睦。
可是,却没想到……”
“怎么了?”
霍绍磊低声问道。
“当时正是二次北伐,日本人担心中国统一,将无法对华肆意侵略。
他们在国民革命军克复济南的第三日,侵入山东交涉署。
北伐军与日本人激战了三日,却得到密电,撤出了济南。
日本人在城内开始了没日没夜的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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