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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嵘看着面前傻笑的男人,他明明这么优秀,却总是站在自己身后,尽自己最大的能力维护自己,毫无怨言,不离不弃。
“阿殊……”
说什么都是苍白的,他直接吻上去,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灌注自己所有的感情,与他唇舌相缠。
傅殊很是激动,自从与阿嵘相遇,因为战事繁忙,他一直没有机会与阿嵘好好亲近一番,如今阿嵘主动,他怎能不把握住机会?
他化被动为主动,紧紧拥着他,加深了这个吻,饶是夏嵘体力甚好,也渐渐招架不住,只能被动承受。
傅殊放开他后,夏嵘已经气喘吁吁,傅殊见他眉目含情、面若桃花的模样,更是心潮涌动,他啄吻了夏嵘一口,贴着他的唇问道:“阿嵘?”
夏嵘低声笑起来,嗓音有些沙哑,“元帅是要白日宣……”
傅殊见他如此,自然明白,正欲将他抱起,却听帐外有人问道:“元帅,军师在外求见。”
傅殊深吸一口气,狠狠亲了一下夏嵘,忍着怒气出了帐,看到轮椅上的许温,道:“你腿脚不便,差人来说一声便是,何必亲自前来?”
许温见他面有怒意,心中虽诧异,但还是回道:“总是闷在里面也不好,出来透透气,听说圣上传旨过来,便想来问问。
我见你面色沉郁,是出了何事?”
傅殊上前亲自将他推入帐中,道:“无事。”
许温见到夏嵘也在,向他问好。
他素来心思细致,看到夏嵘面上还未退去的红晕以及微肿的唇瓣,顿时想明白了,心中觉得好笑,原来元帅是被自己打扰到了好事。
“许大哥,如今腿可有知觉了?”
夏嵘替他倒了一盏茶,问道。
许温感激地看向他,“今早起来,觉得腿上有些微知觉了,本想去药庐寻你,可惜你不在,所幸在元帅这里见到你,我这腿还要多谢子澄了。”
夏嵘摇首道:“分内之事,许大哥无须如此。”
许温已经将他看作自己的亲弟弟,便也不再与他客套,接着向傅殊问道:“圣上可有吩咐?”
傅殊与他说了,许温忽然惊讶看向夏嵘:“未想子澄你竟是侠医谷大弟子!
听闻侠医谷遭受重创,你千里迢迢跑到军营,定是受了不少罹难吧?”
他想起刚见到夏嵘时,夏嵘将自己伪装成农家少年,且面容消瘦,顿时有些心疼。
夏嵘笑道:“许大哥不用担心,已经过去了。”
傅殊便又与许温说了赵璇之事,许温听罢,面上恼怒非常,“侠医谷这些年救了不知多少人,他们当真是狼心狗肺、禽兽不如!”
“子澄,你的法子很好,有些人的确该死!”
许温身处军营多年,也是个颇有血性的汉子,他的善心从来只给该得之人。
“禀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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