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的目光尤其诡异,再没有对父亲的尊重和敬畏,而且嘴里时常冒出些他根本连听都没听过的字句。
医官说是失魂症还没康复,朱棣想不出其他理由,也只能这么认为。
不过对于朱棣的疑虑,某人是一点儿自觉都没有。
人都走到跟前了,还一脸傻笑在幻想。
朱棣叹了口气,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叫了声“炽儿。”
朱高炽听到声音回过神来,看到自己面前放大的俊脸,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你怎么跑过来了?”
朱棣直接扬手就拍了他脑飘一记:“刚才不是你在叫本王?”
朱高炽“呃”
了一声,随即想起来自己刚才好像是叫他了,逐挠挠揉傻笑道:“我脑袋被冻懵了。”
“还冷?”
朱棣怀疑的看了看把自己裹成粽子的儿子,思量着是不是再去给他找两床被子来。
“没没没。”
朱高炽一看他眼神就知道他想什么,再弄两床被子来他得热死,“我刚才叫你是有正事儿,你看这天寒地冻的,乃儿不花也不知道在哪里,这么找下去不是办法。
这帅帐之中,高床软枕,自不必担心挨冻受冷,但将士们却受不住。
为将者,军心为本,战士都倒下了,日后谁再跟你上下同心?要不咱先回去?此战虽然逃了一个乃儿不花,但总归是大捷,想必皇爷爷不会怪罪于你的。”
朱棣闻言点点头,勾起唇揉了揉他的头发,笑道:“好一句‘为将者,军心为本’,我儿倒是有大长进了。”
朱高炽又想翻白眼儿了,什么我儿我儿的,古人说话就是麻烦。
本来可以用“你”
“我”
代替的,偏要说什么“王爷”
“末将”
的,累不累?
“父王教导得好。”
千错万错马屁不错,这句话放之四海皆管用。
朱棣满意点点头,说道:“我儿说得是,若明日再寻不到乃儿不花,父王就下令班师。”
“真的?”
“自然。
君子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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