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儿,朱棣倒是一点也不担心了。
在军营里,经常会有这样疗伤的法子,不过很多时候将士们都没有那么好命用到麻沸散,只能咬牙强忍。
可是,炽儿怎么会这样血腥的法子?这次在军营受伤,也没让他自己动手过,更因为他身受重伤,也没让他四处走动,应该是没有机会见到这种疗伤方式的才对。
大夫拿着匕首抖了半天没敢下手,倒不是他没这样疗过伤,关键伤的人是燕王府的世子,而且伤口还是心尖儿处,万一不小心割偏了刺深了他就算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朱高炽见他半天不动,知道他有所顾忌,说了句“有任何闪失,我自承担”
,然后让他尽快动手。
大夫说了声“是”
,镇定心神开始一点点削去他胸前的腐肉。
虽然用了古法的麻药,但毕竟不是现代的麻醉剂,可以一针下去没有一点痛感。
药粉是外敷的,药力没那么强,所以第一刀下去还是疼得朱高炽额头冷汗直冒。
但他愣是咬牙忍住了一句也没哼出来。
大夫也知道肯定是痛的,所以下手很快,力求速战速决。
当他最后一次手起刀落,朱高炽终于大大的吐出口气躺在床上虚弱呼吸。
朱棣走上前,弯腰看着他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轻声问道:“你还好吧?”
只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问句,却让徐仪华很是怪异的扫了他们两父子一眼。
只是朱棣和朱高炽此时都没有注意到。
朱高炽睁开眼,朝他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我没事。
让大夫给我上些消炎止疼的药包扎上吧。
你们都出去,让我睡会儿。”
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再次坠入黑暗之中。
醒过来的时候又是半夜。
冷月疏影,烛光摇曳。
胸口被包扎得很严实,动了一下发现床边趴着一个人,朱高炽第一反应是朱棣,但转念一想,都回到燕王府了,下人那么多,哪轮得到朱棣亲自守着自己?
趴在床边的人由于他的动作惊醒了过来,揉揉眼睛直起身子,出口的话倒也不似普通下人:“醒了?”
说完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又说道,“还好没发烧,伤口还疼吗?”
朱高炽皱了皱眉,仔细看了看,果然不是朱棣,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失落。
话说到明朝这么多天,他睁开眼睛的第一眼总能看到朱棣。
在军营的时候他都是在帅帐跟他同吃同住,回来的路上朱棣骑马,他坐马车,偶尔朱棣会坐进马车陪他说说话,停下来修整的时候继续住在一起。
除了他身边的那几个大将和医官,朱高炽也没机会去认识别人。
身边有朱棣已经让他习惯成自然了,突然有一天睁开眼睛没见到,倒真是有点不适应。
坐在床边的人见他睁着眼睛不说话,担忧的凑了上来:“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父王呢?”
话问出口,朱高炽自己也很不解,他明明想问的是“你是谁”
,没想到出口的话竟然变成了这个。
那人似乎没想到他会有这么一问,愣了下才回答:“王爷在这儿守着殿下大半夜了,属下见王爷也累了,所以才替了王爷守着殿下,让王爷去休息了。”
“哦。”
朱高炽听他一说朱棣守了他大半夜,心里又莫名其妙的开心了起来,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心情变化有多么的诡异。
“天还早,你再睡会儿吧。”
“嗯。”
朱高炽迷迷糊糊又睡过去的时候,才想起来好像他还不知道守着他的这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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