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愣了愣,半晌之后才明白过来,遂恭手行礼:“多谢先生提点。”
“哈哈哈……”
道衍摇摇头,“王爷是有大智慧的人,一点则通,贫僧岂敢担提点二字。”
“可这关键时候,还是要靠先生点拨那么一下的。”
道衍说得没错,需要什么解法?这只是一个机会,但并不意味着这就是结果。
如果他将这个机会看得过重,万一机会不属于他,他必定输得惨烈。
但只要放开心怀,不将此次机会看做是机会,以平常心待之,自然无需任何解法。
反正,不管朱元璋最后立谁为太子,对他来说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因为没有人在朱元璋心中的地位可以和朱标媲美,自然好对付得多。
这么一想,朱棣倒也豁然开朗起来。
只是道衍适时又点了他一句:“早做准备亦是有必要的,毕竟可以省去许多麻烦。”
“这个本王明白。”
他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道衍点点头,从椅子上站起来:“既如此,贫僧就先告辞了。”
说完话瞥了朱棣一眼,假咳了两声,再开口时竟不似刚才的正经,“千万别留和尚我吃饭,和尚见不得王爷打回来那些猎物,贫僧得回去替他们超度超度。
阿弥陀佛!”
朱棣扶了扶额角,脸上写满了“又来了”
三个大字。
这老家伙一谈完正事,嘴脸就开始变成这副老顽童的模样,让他每次都接受不能,这么多年了也还没有适应。
道衍说完也不等朱棣开口,径直朝门外走去。
一只脚刚踏出门槛儿,就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退了回来,附到朱棣耳边神秘兮兮道:“刚才过来时,我见到炽殿下了。”
朱棣挑了挑眉:“肯定还有下半句吧?”
“什么都瞒不过王爷。”
道衍笑笑,习惯性的捋捋胡子,皱起眉头又恢复成那个一本正经的道衍,“贫僧走之前给殿下卜的那一卦,王爷可还记得?”
“记得。”
朱棣也正色起来,“先生说炽儿此去北征,凶多吉少,恐有性命之危。”
道衍点点头:“没错。
可贫僧也说了,炽殿下的卦虽然是死卦,但又隐含生机。
王爷也正因为如此,才同意带炽殿下北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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