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的时候要自查,如果血污浸透了,必须及时更换,千万不能耽搁,以免落了有心人的眼,再生事端。”
说完又看她,“也不知臣来得可及时,主公今日身上血流不止,确有其事吧?”
扶微红了脸:“果真什么都逃不过相父的眼睛,我正惶恐,不知怎么伤着了,所幸相父来了,我正好向相父请教。
今晚上我饮食如常,也没见外臣。
沐浴更衣后燃香安置,就觉得小腹酸痛,却也没有放在心上。
后来入眠,合眼不久就溺湿了,掀开被褥查看,发现竟有血……”
丞相身兼太师,少帝的课业都是他教授的,因此有什么不解之处,请教他合情合理。
她描述得很详细,丞相虽然有些为难,但依旧耐心讲解:“主公放心,这不是病症,是姑娘大了,必要有的经历。
以后每月都会如此,短则三日,长则七日,避忌生冷,自然就止住了。”
她还是忧心忡忡的样子,“血流如注,我担心会死在这上头。”
丞相说不会,“那是污血,留着也无用。”
少帝听完方略显宽慰,“相父果然学富五车,连这个都懂。
不过既然是女科里的事,想必男人用不上这垫子。
相父一下子讨了这么多,不怕别人起疑吗?”
说起这个,丞相无波无澜的脸上浮起了尴尬的神色。
半夜里去敲婢女的门讨要月事带,现在回想起来依旧头皮发麻。
然而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救得眼下的急,剩下的麻烦都好清理。
他揖了揖手,“主公放心,绝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此事,一切臣都会收拾妥当。”
看来那两个黄门是回不来了,少帝道好,“我再问相父,这血是不是叫月事?为什么姑娘都有这毛病?”
丞相蹙眉想了想道:“《黄帝内经》上有记载,女子七岁,肾气盛,齿更发长。
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
扶微暗暗欢喜,兜了这么大的圈子,总算引到正轨上来了。
她笑得意味深长,“故有子……这么说来自今日起,我就不是孩子了。
相父前阵子身上不豫,我原想请相父入禁中,又恐相父不便。
今天相父既然来了,说完了私事,我可否再与相父谈谈国事?”
丞相颔首,“主公请讲。”
她比手请他坐,为他斟了一盏茶送到面前,和声道:“自即位以来,我蒙相父多番照顾,相父待我亦师亦如父……相父可记得我的年岁么?”
她五岁登基,视了整十年的朝,王侯将相们没有一个不知道的。
可是那么精明的丞相,这上面竟装糊涂了,“若臣没记错的话,主公还未及笄罢?”
扶微也不恼,含笑说:“相父国事纷扰,忘了今年十一月,我就年满十六了。”
丞相很惊讶,“光阴荏苒啊,一转眼主公竟这么大了!”
“正是呢。”
她显得十分无奈,“大殷有祖制,帝王十六需选后,到了我这里,总不好乱了章程。
我目前的处境,相父都看在眼里,越是有隐情,越不敢轻慢。
别人不知我,相父知我。
别人不怜我,相父怜我……我再三思量,恐再为相父添麻烦,莫如禅位的好。”
她抬起眼,把那片灼灼的光含进了眼底,“夏缨侯源堰,魏世子源养正……相父看,谁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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