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笑道,你看,男人的爱就这么多,不会再多了。
林逸闻病危的事是李济鸣给我打电话说的,电话来的时候凌晨三点,我正熟睡。
电话那端冷漠的音调让我有些清醒。
李济鸣说,林逸闻病危了,你要不要提前回来。
我愣了愣问,他怎么了?
癌症。
我如雷劈到,却不知道说回去还是不回去。
等我想清楚的时候电话那头已经传来的忙音。
我躺倒在床上,天花板是暗暗的乳白色,窗外格外安静。
林逸闻得了癌症?
那个健壮的男人居然得了不治之症,我惶惶不安。
第二天我请了假酒赶回D市,在医院找到林逸闻,他看起来很平静。
我问医生他身体如何,医生皱眉头,缓缓的说,他就是内脏年轻的时候没保护好,烟酒太重,现在肝癌已经扩散了,我们安排化疗他又不要,只靠药物估计撑不过三个月。
听医生说完我透过窗户去看林逸闻。
他摆弄着电脑,像是平日里工作一样,专注而平静。
我又一次辞职了,这次我辞得很干脆,一直留在D市,连交接都是在电话里进行的。
林逸闻的妻子不太常来看他,我知道这种政治婚姻没太多感情可言,尤其是他老婆知道我在这里,怕是也不太想过来。
林逸闻把公司已经完全交给Andy了,Andy有时候会来汇报工作,但是大多数时候他只是跟医生谈一谈就走了,林逸闻并不勉强他。
林逸闻只对我说,小维,你陪我到死,好不好?
我讨厌他提到死,于是说,你就巴不得早点下去见张尉迟,我陪你是希望你康复。
你也知道我这个是康复不了的。
林逸闻难得的悲观让我觉得深恶痛绝,我不觉得他是个要死的人了,可他仿佛就是在等待死一样,我不希望自己的情绪影响他,于是只在病房安静的呆着,看看书,他则在写书。
说起来我觉得很吃惊,林逸闻是个再商人不过的人了,他居然在最后这一段时间里写起了书,说是要把一生的故事写出来。
我提出要看看,他却说不。
我不勉强,心里赌气,到最后,他也不能全部和我分享,我却心甘情愿留在他病榻前。
一个月后李济鸣来找我了,这是我意料之外的。
以为他就此放弃了,他却写了一脸坚持来见我。
他看到我邋里邋遢的样子直摇头,问我,你就那么喜欢林逸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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