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大致明白过来,笑道:“恐怕不行,我得跟容离说一声,你也知道,他现在正忙,不便打扰。
等晚上他回来,我同他说说,再给你备些出宫的东西,宫外也得打点齐全,住哪儿,吃什么,什么人伺候,通通需要时间安排。”
“不必。
微臣可以自己打点一切,还望您放行。”
阿福挥袖,恼怒之态显露。
夏安只得好言劝道:“不是我不放行。
你是我的好大哥,我不向着你,还能向着总找我麻烦的总管大人不成?”
“那为何每次您去善德宫,都捧他而压我?”
夏安道:“就是因为向着你,才每次都把总管哄高兴了。
难道你还看不出,总管那个人就是个孔雀性子,你总与他对着干,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下身段与你示好的。
不过他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只要你先伏低,他也不会扭着脖子不理人。”
“难道我便要一直被他压着不成?”
阿福不满。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被压”
,也不知谁才是那个真正被压的人。
夏安笑道:“我和容离也见你不容易,所以封官的时候,故意让你的官位比他高了两级,这样他总不能太过欺负你吧。”
“多谢皇上皇后苦心。”
阿福仍是倔道:“只是,微臣实在难以忍受与他同住一宫,微臣今日定要出宫,还望您放行。”
“真不知你二人原先是如何看对眼的。
这样不对盘的脾气,见面就恼,那当初又是怎么注意到对方的?”
夏安叹气。
阿福怔了怔,轻声问:“您可愿听听微臣和他当年的事。”
“自然。”
夏安求之不得。
他早问过容离,但容离对以前的阿福都没什么印象,还是许卿睿同容离说了恨阿福之后,容离才知道这二人原来还发展过一段少年青涩的感情。
“我入宫当少年侍卫的第三年,宫里买入了一批下人,是要充太监的小男孩。
我负责看管他们,并顺道教他们些规矩。
卿睿那时才八岁出头,和当时的七皇子差不多大。
他是富家少爷出身,被人贩子拐卖,几经转手,才卖入宫中。
脾气大的很,经常哭闹,还砸东西,我怕他被大公公责打,时常在私下里哄劝他想开些,还给他开小灶补身子。”
“他从来都不给我好脸色看,哪怕是吃着我带去的烧鸡,也从未言谢,甚至还叫我‘狗奴才’。
不过后来他看到我习剑,竟一改恶脾气,乖乖跟我学习武功,虽然仍是免不了爱占些嘴皮子上的利头,可我看得出来,他对我与其他人是不同的。
有时,我值任务累了,还会主动帮我打扫房间,当然嘴上要刻薄我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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