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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刘主事叫人传来拶指,庆图要求能叫出夏安来为他作证。
夏安出来,收到鸿瑞带有暗示警告性的眼神,回了一笑,进到人群里。
庆图一见他来,就抓着他衣服求他给自己作证。
“刘主事,庆图做谢帖的时候,奴才一直伺候左右。
谢帖上确实没有错字。”
夏安躬身替庆图解释,他不想卷入两派的斗争,但是无论他如何做,都势必要得罪一方了,故他选择还庆图清白。
刘主事道:“那这个错字还是自己跑上去的不成?”
庆图一急,口不择言:“这分明是有人陷害我,这谢帖不是我做的。”
这话一出,便让夏安着急不已。
谁会去陷害庆图,自然是非刘主事、鸿瑞一派莫属,如今刘主事掌权,怎么可能会为庆图洗清冤屈,还只会让更多的人陷入里面。
首当其冲的便是他和青柏二人。
刘主事“公正”
说道:“你说这谢帖不是你做的,那便是造假的了。
可是咱们院里就只有你一个会制造礼单帖子的,除你之外,可就再没人会了?”
庆图张嘴便要说话,启唇却又咽了回去。
夏安估计他是想明白了,本来只要他应下,错一个字,而且帖子并未寄出去,未损伤王府的颜面,拶指的时长和强度都不会很大,最多一个月提不得笔就是。
可要是谁被查出来故意陷害,那就是杖毙的结果了。
庆图不说,可不代表没有有心人。
马上有个二等小厮出来说道:“青柏跟着庆图学了两年,整日临摹,前几日还拿了他自己制出来的礼单给我们瞧过,管事都夸他尽得真传。
想来,做一个同庆图差不多的谢帖并不是什么难事。”
“药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的。
青柏在照顾管事,哪有时间临摹谢帖。”
夏安出口反驳。
但这句分明就是要除掉青柏,夏安人微言轻,说什么都无用,青柏不一会便被带了过来。
无论他怎么辩驳,没有人证物证,他洗脱不了嫌疑。
这局布的还有一个高明之处,就是两个疑犯都必须将罪名推到对方身上,方能救出自己,可两方都不愿意对方获罪,也不相信是对方诬陷自己,一时便陷入了僵局。
闹了许久,刘主事只得无奈说道:“看来是辨不出到底是谁做错了事,只能交到地牢由王府的侍卫队细细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