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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做“亚莉”
的妇人身体抖了一下,在听到图坦卡蒙用这种淡漠的
近乎无情的语气提起她的爱西丝陛下的时候,内心已经充满了绝望——陛下啊,曼菲士陛下啊!
您怎么能如此的狠心!
为了一个不知所谓的尼罗河的女儿,您居然要将护着您长大的爱西丝陛下逼入绝境!
您的心怎么可以这么硬!
别人的指责亚莉已经听不到了,哀莫大于心死,她现在只是伏在地上默默泪流——看啊,爱西丝陛下,这就是您从小一直盼望着嫁的曼菲士陛下,他的心里只有那个凯罗尔了!
我可怜的爱西丝陛下,您不会孤单,无论您有什么选择,亚莉都随着您一起……
饶是如此,妇人还是带着最后一丝希望:“王……看在已经逝去的尼普禄多王的份上……”
尼普禄多王?这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图坦卡蒙还没有思考完,就被旁边一个男子的声音打断了:“王,您忘记了爱西丝陛下是如何迫害尼罗河的女儿了吗?如果爱西丝陛下继续对尼罗河的女儿不利的话,那她该多伤心啊!”
混帐!
好歹那个什么爱西丝也是个“陛下”
,你在这儿吵吵啥啊?图坦卡蒙现在是坚定的“不联姻”
党。
不管那个爱西丝陛下和那个什么尼罗河的女儿之间有什么矛盾……
罢了,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亚莉是吧?你先别哭了,你把你的爱西丝叫过来……对了,那个什么凯的也给我叫过来。”
图坦卡蒙的这席话不仅让已经绝望的亚莉愣了,连一旁的黑发男子也愣了,他们两人现在内心居然诡异的都有了同一个想法——为什么曼菲士陛下居然这么称呼尼罗河的女儿了?
“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难道要我去请吗?”
图坦卡蒙的怒气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当即两人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只不过亚莉是内心隐隐有些喜悦,而那个黑发的男子——乌纳斯则是有些疑惑和不安了。
而当这两个人离开图坦卡蒙的视线,这位年轻的法老突然感觉一阵头痛,等他从这头痛中恢复过来时,脑子里已经多了一段记忆。
图坦卡蒙看着自己的手,又摸摸自己的脸,皱眉:曼菲士……这居然也是一个国家的帝王?如果不是有了这个身体的记忆以及并没有扩大的埃及领土的话,图坦卡蒙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借着那个所谓的尼罗河的女儿被各个国家掳走借口去攻打其他的国家夺取领土呢。
等到图坦卡蒙将头脑里多出的记忆梳理清楚后,那个记忆中的爱西丝和尼罗河的女儿也到了。
那个爱西丝
嘛,的确是个非常美艳的女子。
图坦卡蒙看着她面含愁容,落在自己这个身体上的眼神饱含欣喜、痛苦、希冀、绝望、哀伤和浓烈的爱意等等各种复杂的情感。
图坦卡蒙觉得她和安克姗娜门有些像——同样的美艳,同样的是神职人员,同样的聪慧……
只是安克姗娜门喜欢的人也喜欢她,最后皆大欢喜,组成了圆满的家庭。
而这个爱西丝所爱非人,为了爱情受尽折磨——不仅折磨了他人也折磨了自己。
图坦卡蒙这边刚把爱西丝简单的和记忆中的那个女子对上号,一个脆生生的嗓音就响了起来,同时一个有着金黄头发和白皮肤的女孩子朝自己扑过来:“曼菲士!
你终于让我出来了,再呆下去我会神经衰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