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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有人换过他的药了。
有人想要借膏药害他?若是,那又是谁有这份心思?他的包袱在池清的马车里,行军的将士,哪个敢随便出入大将军的车架?
除了池清有嫌疑,严德和胡棱也是跑不了的。
只是余杭亦想不明白,谁会想要害他,一个无财无势的小兵。
池清倒是有可能,在药里混入迷药,妄想轻薄他?可依池清的身份,想要得到他用的着这么费劲?
*
跑去冲冷水澡的池清不知道,他的一番好心,让余杭亦提心吊胆了一整个夜晚。
他在水里还是发泄出来,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往回走。
严德就巴巴的守在路上,见池清洗好了出来,就狗腿子的凑上去。
“大将军洗的可舒服,这河水清澈,比京郊的小溪要干净的多。”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严德摸摸下巴,拉出笑脸来,继续奉承池清:“大将军思虑周全,属下万分佩服。
先是让余杭亦……”
“叫他战必胜。”
“先是让必胜……”
“战必胜。”
虽然是假名字,但是叫的太亲,池清心里面不舒坦。
两句话就把严德给逼出一头的汗来。
严德再接再厉:“先是让战必胜挨个认识行军的大小武官,再赐他些酒肉,让他与其他人多些交情,以后对他可大有助益。
大将军如此心细,让属下汗颜啊。”
池清挑眉:“你说话越来越像萧恒了。”
“是,是。”
严德垂下头。
“萧将军说的是文章话,属下羡慕的很。”
“文章话并不是虚词多。”
池清快步往回走,严德这个时候来找他绝对没好事。
果然,严德追上来,将自己的意思道明:“属下听说大将军赏战必胜的那坛酒,启封后十里飘香。
属下鼻子馋的很,不知道大将军还有没有酒让属下闻闻,闻闻就成。”
哪里是鼻子馋,分明是嘴馋,还是别人的嘴馋。
池清不理会,掀了帘进账,余杭亦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床上乱糟糟,也没个人整理。
严德顾不得脸面,给池清将床铺弄好,坐在床边看着池清。
“我倒是还有一坛,给萧恒了。”
能让严德厚着脸皮讨酒的,除了萧恒,池清想不出第二人来。
萧恒莫名其妙的被军医讨去了一坛好酒,跑去话里话外威胁池清,池清就赏了他一壶更好的酒。
“那属下就不打扰大将军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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