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旁边的人吓了一大跳的时候,夏蝉把匕架在了刘善的脖子上。
“刘公公,我现在烂命一条,也不介意多背负一条命。”
“但是你可不是啊。”
“你攀上了有钱的主子,风头正盛呢,何必为了一个将死的人搭上性命?”
冰凉的匕贴在刘善的脖子上,夏蝉脸上带着笑。
“这府门,刘公公是让我进,还是不进呢?”
刘善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他是真的没想到,夏蝉这样教育良好的一个大家小姐,竟然如此的凶狠。
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拿出匕架在他的脖子上。
不过有句话夏蝉说得很对,她现在是阶下囚,刘善怎么可能会拿自己光明的前途去与夏蝉赌?
“谢夏氏,你是执迷不悟,要与已经覆灭的谢家在一起了吗?”
刘善强行挽尊。
说话的声音其实在颤抖。
夏蝉唇角弯了弯。
“你说呢?”
刘善:……
夏蝉疯了。
他觉得这个夏蝉铁定是疯了。
脸色铁青的让夏蝉度快点,只准带谢临一个人出来,。
“谢谢公公了。”
夏蝉唇角勾起的弧度更深,道了谢收起匕,大步走了进去。
进了谢府,禁卫军正在府中赶人。
她快步走向了谢家的厨房,把里面的米面吃的全都收到自己的随身诊所里面。
又转身去了库房,把谢家库房里面的那些东西,有一个算一个的全都收入到了随身诊所里。
也得亏她的诊所地方大啊,她才能把这些东西都收进去。
只是乱糟糟的暂时没办法整理,她就先不管了。
出了库房,回到了他们的新房。
夏蝉看着床上躺着的依旧人事不知的谢临,又给他喂了一颗药。
这是让谢临的脉象跟面相看着马上就要死了的药。
当然,这只是表象。
真实的谢临身体还是在慢慢排掉体内的毒素的。
“现在我们正在渡劫,你就先委屈一下了。”
夏蝉说完自己也笑了。
渡劫,还真是一个很好的形容词啊。
她笑了下,双手将谢临扶了起来,把他背在了背上,一步步的往外走。
得亏谢临躺了三个月,身体只剩下一把骨头了,大概也就一百二十斤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