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狠厉的话语,但配上那少年的动作却怎么看怎么有一些落荒而逃的感觉,花初夏不由得失笑:“还是个孩子呢。”
追命看了看对方明显看起来将近弱冠的年纪,再看看花初夏不过豆蔻年纪,嘴角不着痕迹的抽了抽。
这厢花初夏追命方用完晚饭,一旁等候的小二已经拿着一个纸包凑了上来:“客官,这是您要的。”
接过这个纸包嗅了嗅,花初夏露出一个笑容:“辛苦小二哥了,”
招手让辛巴跟上来,“麻烦小二哥去把这药煎了,三碗水煎成半碗。
还有这孩子,”
花初夏拍拍辛巴的大脑袋,“把生牛肉端到我的房间去吧,药煎好了端到他房间。”
然后拉着追命的衣袖往楼上走去:“去你的房间。”
追命的性子虽然不羁不在乎世俗,但这世上能够让他听得进话的除了诸葛正我和他的两个师兄一个师弟,其他人他大都不会放在眼里的,虽然面对女孩子的态度比较好,但是……追命低头看着拉着自己衣袖的女孩子的手,在浅绿色的短衫映衬下更加显得柔柔弱弱白白嫩嫩的。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和她已经在自己的房间了。
“现在,”
花初夏看着一脸疑惑的追命,嘴角勾起一个笑容,“脱衣服吧!”
什么?!
追命被这句话砸了个七荤八素,原本就俊脸中带着一丝稚气的脸庞因为瞪大的眼睛更加的可爱,看得花初夏这个伪少女直想伸出自己的狼爪去捏捏看,不过,为了花家和自己的形象,花初夏只是认真的重复了一遍:“脱衣服,然后到床上去。”
不知道追命把花初夏理解到哪个空间里去了,反正那成健康小麦色愣是浮现出了一层红色,连在不甚明亮的烛光下都看得出来。
花初夏愣愣的看着追命,再联系之前说的话,内心也鄙视了自己一下:看来自己果然是被陆小凤给带坏了啊……想到这里,花初夏的神色不由得一黯,但她依然笑道:“虽然之前的伤口已经做了简单处理,并且你体内的毒也逼了出来,但是之前留下的影响也是不得不注意的……况且,”
花初夏抿了抿唇,看了看追命,“你小时候受过毕竟长时间的内伤吧?”
此话一出口,整个房间里的空气似乎一下子凝固了一下,随即花初夏看见追命的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初夏,连这个都知道?”
“我是大夫。”
花初夏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看到追命依然没有动作,便继续说着:“虽然你的内伤已经好了,但是小时候受的伤总会留下一些痕迹的……”
抿了抿唇,花初夏看了一眼追命,“总之,你还是脱了吧。”
这语气,怎么听怎么和【你就从来我吧】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好在追命很快习惯了花初夏这种带着一脸无辜而温暖的笑意却说着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话,干净利落的盘腿坐到了床上,爽快的脱了外衫,等到脱内衫的时候,抬眼看了看花初夏平静无波的眼神,也一口气脱了。
追命的背上有一处从左肩拉到右腰的长长的刀痕,但好在虽然长但是并不深,唯一棘手的毒也被逼出来了,而左手上有一些细小的伤害,但是深度却比背上的厉害得多。
花初夏用手指在伤口附近按了按,又搭上追命的左手腕号了号脉,她露出一个自得的笑容,正想说些什么,门外却想起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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