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成天戴在身上啊……
这么想起来,那个小玛瑙倒是比自己这个光滑啊……
该不会,那人经常地用手去摸吧?
想到霍安陵可能经常地借着那个颈饰来思念自己的可能性,沈王爷就不由得一阵脸红心跳——自己,自己才不是害羞了呢,哼!
呸呸呸,那家伙喜欢的是傻乎乎的“阿拾”
才不是自己!
呸呸呸,错了错了,应该说本王喜欢是男人,才不是这种浑身肌肉的家伙呢!
虽然不停地在腹诽,但是沈王爷没有注意到,自己看着那红色的绳子和小玛瑙,脸上的笑容简直和他嘴里的“傻乎乎的阿拾”
如出一辙……
九铮从见到霍安陵的时候,胸腔中就燃起了一团火。
他非常、非常地生气。
他完全没想到,本来应该再也不会出现的霍安陵居然会用这样的身份重新出现在自己眼前——并且,他完全没有受到“忘情”
的影响。
甚至,还胆大包天地威胁自己!
摸摸自己脸颊上不得不借用女子使用的脂粉来遮盖那点儿伤痕的九铮,看向霍安陵的眼神像是利剑——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他断手断脚地和那破烂房子一起毁在大火之中!
就像是原先觉得不顺眼的一株野草,自己当初明明还一脚将它踩到了泥里,将它周围的土壤都给挖掉了的,结果谁都没想到——它不仅没有干瘪而死,反而扎根于石缝中,最终长成了一棵必须要让人仰望的参天大树。
而一直养在金丝笼中,好好养着把玩的漂亮小鸟,也扑棱着翅膀,甚至不惜将头撞到笼子上,也要叽叽喳喳地跑出去,和那颗树在一起——碍他的眼。
看着沈王爷和霍安陵眉来眼去,甚至沈王爷最后扑倒在霍安陵怀里的时候——九铮手里的杯子差点被他捏碎了!
回到府上,九铮看着密室中这些年来沈王爷送给自己的东西,以及自己绘制的挂满整面墙的或坐或站或睡,或喜或怒或忧的沈王爷的画像,再也忍不住地连夜赶往沈王府。
他不允许让那些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家伙扰乱自己一步步精心布置的棋局!
因为本来九铮和沈王爷的关系就较好,虽然佩玉和莫言等人知道他们王爷似乎对这位丞相大人没有那么亲近了,但十几年来,九铮来沈王府从来都是当做自家丞相府的。
但是,身为下人,他们还是不敢这么拦住九铮的,只得提高了声音:“丞相大人,现在王爷怕是已经歇息了……”
守在门口的三毛也虎视眈眈的看着九铮。
“歇息了?那为什么灯还亮着?”
九铮的脸上虽然还挂着温和的笑意,但是从嘴里吐出的话语让佩玉深深地打了个寒噤——她以前怎么从来没有感觉到,原来对方有这么冷寒的样子?
“可是……”
感觉这个时候特别危险的九铮,佩玉暗暗握拳给自己鼓气,还想再说些什么阻止对方。
“好了,佩玉,你去端一碗醒酒汤和一些点心进来吧。”
没等佩玉说完,在房内的沈王爷先开口了。
眼神阴鸷地看着佩玉答应了声“是”
后匆匆离去,九铮走到门前,还是维持着礼仪敲了三下门——不过没等到沈王爷说“请进”
就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其实九铮早就看清楚了沈王爷手里的东西——虽然小是小,但那两粒小小的玛瑙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双眼。
该死——九铮想起了在宴席上挂在霍安陵脖子上同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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