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去恐山了。”
好突然冒了一句。
嘴边的笑意却不减,仿佛是在说一个和他没多大关系的故事。
“是吗?”
夏娜的眼睛没有离开星星,语气波澜不惊。
“我以为你比较感兴趣。”
好轻笑着。
目光也没有离开星星。
“嗯,比起这个,我倒是对另一个人比较感兴趣。”
夏娜站起来,坐在好的身旁。
反正灵视对夏娜没用,大概是因为夏娜与亚拉斯特尔缔结了契约的原故吧……所以好在夏娜身边反而感到很安宁。
旁边的欧帕奇远远的在另一边,似乎被星星给迷住了。
“哦?是谁呢?”
好也不看星星了,转过头来看着夏娜。
“叶的未婚妻——市子,恐山安娜。”
☆、心灵钙化论
“呵,嘻……说说看……”
“你应该知道吧?安娜,有和你一样的灵视……而且,她经历了失去亲人的痛苦……可是,这一切都比我好多了。
我根本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有时候我甚至在想,我有父母吗?关于我的一切我都没有记忆……我对自己一无所知……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直到我与亚拉斯特尔缔结了契约。
从此,我就是炎发灼眼的讨伐者……其实我的名字[夏娜]也是从我的刀[贽殿遮那]那里演化而来的呢……”
讨厌,怎么说道说道就说到自己身上去了?
夏娜在好身上找了一处舒服的地方靠着(其实夏娜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好从来不设防),继续说,“安娜一直是一个看似坚强的女孩,其实内心很脆弱……这正像海螺……海螺为了保护自己柔软的躯体,不得不驮着又厚又硬的外壳。
而人为了保护自己则在心灵上穿上厚厚的概甲。
于是人与人之间多了隔膜和伪饰,却少了交流与真诚。
但越是这样,人们越是对真情充满了渴望——尽管明明知道洞穿心灵的盖甲会使自己受伤…………无论一个人心上的保护壳有多厚有多硬,在这壳下面的却是软肉。
因为有着保护壳,这软肉似乎更稚嫩,一旦谁能穿过一个人发硬壳到达软肉处,那种真情还是单纯的原始状态…………我想,无论是安娜,还是你,或者我,都是这样吧。”
夏娜闭上眼睛,想让自己休息一下。
“是这样吗?”
好好似在自言自语。
“嗯,可是对于好,我却没有这样做呢……”
夏娜轻轻的笑,“亚拉斯特尔曾经说过[你要想洞穿别人的心灵保护层,就必须先打开自己的那个钙化的硬壳,哪怕别人乘机把你伤的遍体鳞伤],所以我就这么做了啊……我并不认为自己能够洞穿你的保护壳,但我真的很想真诚的对你,因为老是驮着一个壳,实在是太累了……”
夏娜全身都靠在了好的身上,后面的话接近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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